“八嘎呀路!什麼“堤支隊”被打敗了?他們才和那些該死的德械支那軍打了多久?這麼快就被擊敗了?這怎麼可能的?那個指揮官堤不夾貴吃什麼幹飯的?他指揮的“堤支隊”怎麼也算是精銳部隊之一來著,就這麼不到半天的戰鬥時間,就被那些支那德械部隊,給打的潰敗下來?”“還傷亡了不少?甚至連所有的炮兵部隊,都給全軍覆滅了?他這是怎麼指揮部隊作戰的?就這麼不堪一擊了?他們這個“堤支隊”的指揮官,是怎麼升上來的?”
“怎麼會被這麼一個廢物軍官,給升職起來的?”
“該死!到底是誰提撥這麼一個廢物軍官,成為“堤支隊”的指揮官?”
當田代皖一郎中將,一接到出場都不夠大半天的“堤支隊”,就這麼一下子被蘇洋的德械部隊,給打敗了下來,並且傷亡慘重之後,
他頓時就麵目猙獰到了極致,非常憤恨的,怒吼連連起來。
而站立在他身邊的所有日軍軍官們,和作戰參謀們,也是不敢說話回應。
他們都是忐忑不安的,等待著田代皖一郎中將的暴怒過去,因為他們也是害怕自己會成為對方的出氣筒,而遭殃。
“八嘎呀路!立即給我查探出來,到底天津城那些該死的支那德械部隊,派遣了多少炮兵部隊,和步兵部隊,駐守在前線的作戰戰地那裏,來攔截咱們帝國部隊的進攻作戰!”
“我要知道把“堤支隊”如此輕易的,擊敗的支那德械部隊,這一次到底出動了多少的兵力,和炮兵部隊來著!要不然沒有底細的話,對於咱們後續的調兵遣將,可是一點也不利的!這樣的情況絕對不允許再次發生的!咱們都不是送死的部隊,也不是廢物部隊,所以絕對不允許咱們如此寶貴的帝國部隊,被這些該死的支那德械支那軍,如此肆無忌禪的消耗掉的!“
“而且咱們的精銳有生力量,都必須要使用到能夠產生最大的戰績化的戰鬥之中,而不是拿去當炮灰送死!”“讓情報機構那一邊的廢物,都給我立即查探清楚這些該死的德械支那軍,到底投入了多少炮兵部隊,和步兵部隊,還有加派偵察部隊,也給我落實偵察出這些該死的德械支那軍的真實兵力!”“另外讓帝國航空軍那一邊,立即出動飛行部隊,給我全麵炸掉這些該死的德械支那軍的炮兵陣地,我要在三個小時裏麵,把這個該死的德械支那軍陣地,給連根拔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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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得知了自己還是頗為看好的“堤支隊”,居然在不到大半天的作戰時間裏麵,就這麼輕易的被蘇洋的德械炮兵部隊,和步兵部隊,還有迫擊炮部隊,給全麵擊潰掉了。
一下子傷亡慘重了。
所以得知這麼意料之外的壞消息之後,
原本已經恢複了意氣風發,雄心壯誌的田代皖一郎中將,一下子就被憤恨的情緒,給全麵籠罩了起來,
他再次感受到了打擊,和恥辱。
所以他也是不斷的罵罵咧咧起來,並且也是下達了一連串的作戰指示,務必要把蘇洋的德械部隊,到底投入了多少炮兵部隊,和新兵部隊,駐守在前線,而進行著命令下達。
而隨著他的作戰命令的下達之後,
不管是日軍的前線偵察部隊,還是日軍的情報隊伍,都是以最快的速度,進行著偵察和收集情報,都想要第一時間得知蘇洋的德械部隊,到底調遣了多少炮兵部隊,和步兵部隊,部署在前線郊區的陣地上。
因為這一次不管是日軍的高層領導,包括田代皖一郎中將這個指揮官,還是下麵的日軍軍官,和作戰參謀都好,都不想繼續被蘇洋的德械部隊給擊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