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頭,一道高大健壯的身影,從黑暗中闊步走來。
葉征一手拿著玉瓷酒瓶,另一隻手提著一大串金銅錢,腳步有些搖搖晃晃,上來便熟稔的勾上周欽言的脖頸,卸下一半力氣,半倚半掛的靠在周欽言身上。
周欽言手臂一收,本能的攬住他的肩,湊近嗅了嗅他身上的氣息,不悅的皺起眉稍:“你又喝酒了?”
葉征此刻腦子稀裏糊塗的,舌頭都捋不直:“男丈夫……大子漢!喝點小酒算什麼?”
微風拂過,將葉征身上的酒氣吹散開來,往周遭帶了一帶。
小元寶被葉征身上的酒氣熏到緊皺眉頭,立馬捂住鼻子,嫌棄的到葉永安身後。
“二哥哥臭臭,你掉進酒缸裏了嗎?你這是喝了多少呀?”
葉征朝小元寶嘿嘿一笑,“不多,不多,也就……”喵喵尒説
他扒拉著手指頭,最後搖搖晃晃伸出三根。
“三杯?還是三瓶?”
葉征搖搖頭,打了個酒嗝,三根手指頭都快戳到周欽言臉上了。
一副求表揚的模樣激動道:“五缸,整整五大缸!沒想到吧,嘿嘿老子厲不厲害?試問放眼整個皇城,有誰能與老子匹敵?”
小元寶:“……”
葉永安:“……”
周欽言:“……”
這個醉鬼,怎麼還驕傲起來了?
見沒人搭理,葉征不悅的撇撇嘴,三根手指頭往周欽言冷峻的臉上戳了戳,像條小奶狗一樣不滿的哼哼道,“周扒皮,你是不是嫉妒我比你能喝?你為什麼不誇我?我不厲害嗎?”
周欽言把他的手拿下去,將他黏在額角邊的碎發撥開,無奈的歎了口氣,“厲害厲害,我家小征兒最厲害。”
葉征立刻驕傲臉:“算你識相。”
能不能收斂一點,跟前還有人呢!當他們不存在嗎?
葉永安憤憤捏緊拳頭,恨鐵不成鋼地瞅著周欽言,一副沒眼看的表情。
“你就寵他吧!”
小元寶也學:“你舅寵他爸!”
說完細細一想,覺得不對勁,“七哥哥,舅舅為什麼要寵爸爸?”
葉永安:“……”
“小征兒,你手裏拿的什麼?”
“這個啊……”
葉征這才想起來,大手一揮,把一串金銅錢,套在小元寶的脖頸上,“送小元寶的禮物。”
周欽言猜到,八成是葉征進來與人賭酒,贏了不少。
每回他贏到錢興致就會非常高漲,總是頭腦一熱亂花錢,最後送出去的禮物遠超贏回的錢,最後一算不僅虧了,還虧死了。
而且葉征買禮物的時候,身上都不帶現錢,都是報他的名字賒賬,所以最後虧錢的還是他。
他細細一看小元寶胸前,那一串純金打造的精致錢幣串,瞬間就認出來了。
是他家老頭珍藏了五十年的前朝金錢串,上麵一枚金幣就值一座城。
“小征兒,你是不是又偷溜進我書房藏寶閣了?”
葉征心虛的撓撓頭,“哪……哪有?”
小元寶摘下金錢串,遞還給周欽言,“周叔叔,介個漂釀串串是你的叭!應該是二哥哥不小心拿錯了,還給你。”
“不用,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來的道理。小征兒既說送你,它就是你的了。”
反正他家裏,除了他爹沒人把這玩意當寶貝,他姐小時候還用這串金幣醃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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