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打不進去……”田丁也看著圍牆,然後冷不丁的對鄧森說道。
“那我們怎麼辦?”不管是原本的鄧森,還是穿越的鄧森都沒幹過這樣好似打家劫舍的事情,更何況三米多高的門樓子。
“叫門……”田丁的建議說了出來,不過鄧森深表懷疑。
好像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田丁踏著午後的陽光,踩著兩旁樹葉的倒影,兔子一般跑到了張東莊大門前。
“什麼人?幹什麼的?”門口的張家家丁持著不知哪裏來的漢陽造指著田丁大喊一聲,其他家丁也紛紛拿起長矛紅纓槍等等亂七八糟的武器虎視眈眈的看著田丁。
“滾你娘的,叫你們張老財出來,我們大哥今天過來找回場子。”無視對方的兵刃槍械,田丁插起腰板,左手按在槍套上對著那家丁狠狠說道。
鄧森看到田丁在敵人的槍口下怡然不懼,暗歎一聲好膽色,但是當他帶著人馬來到距離家丁三四十米的地方他才明白,要是怕了那才是龜兒子扯淡那!那**家丁竟然一手拖著槍捌一手放在槍管上,讓人鬱悶的是槍的保險也沒拉,手指更是不在手板上!
“好,你等著。”看到田丁身後的數十人,那家丁急忙跑回去。
不一會,一個留著長辮子長胡須的大約五十歲的員外走了出來,身後浩浩蕩蕩的跟著百來個人,這年頭都是宗族勢力,雖然什麼糧稅啊這個稅那個稅的很多,但是大多數人跟著同宗的地主老財還是能過上日子的,雖說吃的比豬差,幹的比驢多,可是好歹能活,所以每一個地主老財還是能夠糾集不少人手的。
“原來是鄧團長啊!不知道鄧團長來到寒舍有何事?”雖然知道鄧森已經被李光頭給趕出縣城了,但是看著數十人槍,這老地主還是不想招惹的。
“張老財,我手下兄弟來你這裏收租子竟然被你打的快死了,這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要給個說法啊?”鄧森陰森一笑,冷冷的看著那肥膘體壯的張老財,看到他的人,鄧森就知道這家夥是一個欺軟怕硬的狗東西。
“鄧團長,租子都交給李團長了,現在好像並不是您鄧團長說的算了。”張老財肥嘟嘟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不過那笑容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嘲笑。
“滾你媽的李團長,老子還沒死。老頭,你要是識相就給老子一個交代,否則老子看到你張東莊出來一個人就殺一個,就看你個***不出莊子了。”一提李和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穿越而來融合了原本鄧森的記憶,對於李和尚也恨得很。
“鄧團長,嗯,這樣你看行不行,我們也不想得罪您,隻是那李團長說了不允許我們交給你們稅,你看這樣我們張東莊給您五百現大洋如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必定是專業的(在他看來必定人家是小軍閥比他們這些農民專業一些!),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你當我是乞丐嗎?幾百現大洋就能給我那幾個兄弟賠罪壓驚?一萬現大洋,給,老子就走,不給老子,你就烏龜王八蛋縮在裏麵吧。”鄧森現在知道錢財的重要性,更何況記憶裏上海還有些門道。
“鄧團長您在開玩笑嗎?”原本還在賠笑的張老財臉色突然變得寒冷,一萬現大洋,那是他足足十分之一的財產,讓他這樣交出去他那裏願意。
“嗯?不願意?”鄧森也覺得自己有可能胃口太大了,剛想更改,但是這個時候突然看到張老財身後的一個刀疤臉竟然想要將**舉起來對著他。
“**張老財你想死啊?”
“嘭…嘭…嘭……”一陣槍響,隻見鄧森大罵一聲之後,手中盒子炮對著張老財身後的刀疤臉狠狠連打幾槍,張老財身後的幾個家丁,外加那個想要動槍的刀疤臉盡皆被擊斃,而鄧森盒子炮的二十發子彈也全部用完。
“你……”張老財算是被嚇得半死了,心裏暗道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鄧森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剛剛那連續二十槍的射擊,可是把那些家丁護院給嚇壞了,張老財更是嚇得差點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