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靠槍支好而已,現在一近身看看你這些新兵蛋子能使老子手下這些悍匪的對手。”土匪頭子剛開始看的那是個膽戰心驚,他沒想到這群官兵武器這麼精良,射速那麼快,不過他更相信自己會取得最後的勝利。
果不其然,剛剛相遇,幾個悍匪便丟掉手上的槍支,拔出身後或者腰間的長刀,鄧森手下士兵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便被砍翻了十來個。
“嘭……嘭……”鄧森看的那是個著急,猛地提馬上前,手中毛瑟來幾次點射,幹掉了幾個大刀悍匪。
“白刃列陣,白刃列陣,***你們手上的刺刀是留著殺雞的嗎?”鄧森看還有一些士兵在舉槍想要射擊,憤怒的他一陣大罵。
“三人一組,白刃列陣。”小隊長們聽到鄧森的訓斥急忙組織手下,但是還是有一些沒有反應過來的手下倒在大刀之下。
“一人格擋,一人注意四周,一人前刺。”三人組合的單兵列陣很快就給土匪們上了生動的一課,每當有大刀襲來,都會有一個士兵舉起步槍格擋,在土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第二個士兵便已經將刺刀刺來,撲通一聲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
“快跑……”看到局勢突然倒轉過去,土匪頭子大感不妙,急忙大喊一聲策馬撤退。
“給我追上他,不能讓他跑了。”鄧森一舉手槍,帶著四個騎馬的親衛衝了過去,身後的士兵開始追逐那些逃跑的土匪。
鄧森顛簸在馬上,雖說這段時間練習了很久,但是還是把握不住,可現在他心裏想的就是不管死活留下那個土匪頭目,還在拚命的驅趕坐騎。
“這人怎麼如此追著我不放?”騎在馬上奔逃的土匪頭子轉臉看了一下,隻見鄧森舉起手槍對著他,頓時嚇破了膽,猛地趴在馬上。
“嘭!嘭……”這時候隻聽幾聲槍響,但是他卻沒有覺得痛痛,心裏不由得說後麵那個軍官不自量力。
“希律律……”就在這時候,他之聽見身下的馬匹慘叫幾聲,然後轟然倒下,將他摔得七葷八素。
原來鄧森知道自己槍法不好,所以就沒有去開槍射人,而是對著馬匹的屁股就是一陣扣動扳機,雖說馬匹的生命力極強,但是被近十發子彈打中也得乖乖倒下。
“給我把他綁了,老子回去再處置他。”鄧森手槍一指倒在地上吐著鮮血的土匪頭子,身後兩個親衛急忙下馬,走到土匪頭子麵前,將其褲腰帶抽調把他綁了起來。
當鄧森回來的時候,士兵們已經在清理現場了,受傷的士兵被抬在一邊,有的士兵拿出隨身攜帶的小瓶,將裏麵的液體倒在其傷口上,那是酒,這是鄧森的規定,沒人必須帶二兩一小瓶的酒,那不是為了喝而是為了在受傷的時候消毒。
另一邊大概三十多個人手抱著腦袋呆在那裏,顯然這是投降的土匪。
“李然過來。”鄧森看著雜亂無章的戰場,將還在處理事務的李然叫了過來。
“是,團長。”聽到鄧森話的李然急忙跑過來敬了個軍禮,等待鄧森的問下。
“統計的結果如何?我們傷亡多少人?”鄧森看著那一行被外衣蓋著的屍體,心裏就極為不好受,這必定是他一個月來辛辛苦苦訓練出來的啊!
“報告團長,我們這次殲敵一百一十三人,擊斃七十七人,俘虜加上團長身後馬上的土匪頭子三十六人,我部損傷士兵三十四人,十人輕傷,五人重傷,十九人戰死,另外繳獲槍支漢陽造四十三支,**六十支。大刀無算。”李然的手中出現一個小本,這就是他記錄用的。
“死傷三十多人,***,這都是我的士兵啊!”鄧森一聽結果心痛的不得了,看著那土匪頭子的眼光變得異常可怕。
“把那些俘虜都給我綁起來,在地上豎一根木頭,把這個爛眉毛的狗雜種給我綁在上麵。”鄧森可是將其恨得要死,前麵有幾個村莊的血債,現在又有自己手下兄弟的大仇,他可不願意讓這樣的人離開,或者浪費糧食。
“上麵的尤家人聽著,快快開門,我是本縣的鄧森,民團團長,現在我手下的兄弟受了傷,快些給他們救治。”鄧森處理完俘虜,他來到尤家門前喊道。
而這個時候,樓上的尤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落在一個身著華麗的老鄉紳身上。
“鄧團長,不是我不想開門,而是你手下這些人如狼似虎,小老二怕他們……怕他們控製不住,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奉上兩萬塊大洋酬謝鄧團長如何?”這年頭兵匪一家,尤家的人可不敢輕易放他們進來。
“哦?原來是這樣?”鄧森語氣加重,擱在誰身上,誰都要氣的吐血,不少士兵這時候已經將槍支拿起來對準土牆上的尤家人,搞得尤家人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