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鎮。
天空逐漸暗淡,夜幕悄悄降臨。
義莊,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忙的熱火朝天。
“快點快點,把地基打好,鎖鏈給我捆上去。”
“那邊的幾個兔崽子,你們是不是大保健做多了腎虛啊?快起來幹活!”
“黑狗血很金貴,都給塗抹仔細。”
“臥槽!給你糯米不是讓你吃的,快撒到地上去!”
“把符紙都給本少貼滿,要是錯過一個地方,本少給你們一人一個大逼兜!”
一瞬間,本還喊餓要吃飯的三千小弟,頓時,提起精神,莽足力氣拚命幹活。
在小弟流傳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大哥就是一個打臉小逼王。
此刻的九叔愣愣看著這一幕。
手中拿著筷子,飯碗早已掉在地上。
滿臉都是震驚。
文才與秋生互相抱起來,瑟瑟發抖。
他們兩個人哪見過如此大的場麵。
三千多普通人,物理對抗僵屍,這怎麼能讓人不震撼。
打地基,綁鎖鏈,黑狗塗抹,糯米鋪路。
這真特麼的是人才啊!
回過神來,九叔同情的看向被鎖鏈五花大綁任威勇。
隻要等到晚上,任威勇變成僵屍就要經曆秦風一係列折磨,想到這,九叔打了個冷顫。
看向秦風就眼神再次發生變化。
此子,不當人啊!
“嘿,九叔,吃飯呢。”.伍2⓪.С○м҈
“啊?吃...”
看到地上潑灑的飯和菜,九叔一時之間有一些心痛。
本來就沒錢了,現在飯碗還掉在地上,讓本不富裕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小跑過去,秦風一把手摟著九叔肩膀。
在外人看來,兩個人顯得親密無間。
隻有被秦風坑慘的人才知道,這貨又在打歪主意。
“九叔好久不見。”
“呃,是...”
“秦番薯他們學習道法怎麼樣了?”
“還好...”
被秦風摟著肩膀的九叔渾身打了個冷顫。
才一個白天不見,說什麼好久不見?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想起秦番薯這個大坑比,九叔真的想不顧道家禮儀,把這個坑比狠狠打一頓。
那天晚上,九叔追上秦番薯來到一家青樓。
厚著臉皮,九叔進去了。
一個道家高人,去那種地方?
如果被四目道長知道,恐怕會笑一輩子。
九叔給秦番薯眾人賠禮道歉。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所有人都喝醉了,九叔被秦番薯這個坑比忽悠。
九叔:你們隻要不生氣,就算在這青樓玩一輩子都行!
最後九叔簽字畫押,先包下整個青樓一個月。
在一旁的老鴇笑的花枝招展,時不時還對九叔動手動腳。
結束回憶。
九叔感覺自己呼吸都有些壓抑。
一天八十塊大洋!
一個月就是兩千四百塊大洋!
痛,太痛了,撕心裂肺的痛。
這都還是看在九叔名聲上,青樓的老鴇少算了一些。
“九叔,你這把桃木劍不錯吧。”
秦風滿臉都是笑意。
總感覺秦風目光有些賊兮兮,九叔把桃木劍揣在懷裏,抱著更緊了。
現在他全身上下就剩一柄桃木劍最值錢了,任何人休想打主意。
這可是“吃飯的家夥”,沒有桃木劍在手,用什麼降妖驅邪?
用拳頭嗎?
再者而言,秦風還白嫖九叔一大堆符紙,這可是九叔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
有什麼樣的小弟,就有什麼樣的大哥!
九叔現在可是對秦風提高百分之兩百的警惕!
“咦,九叔,你的錢掉了。”
聽到秦風的話,九叔低頭看去,地上有十幾塊大洋散落在地。
就那麼癡癡望著,九叔陷入自我懷疑中。
他全身上下加起來都沒一塊大洋,怎麼會突然出現十塊大洋?
還未等九叔反應過來,秦風就將錢塞入九叔口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