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應之上前一步,麵色冷肅,帶著幾分威脅道:“柏女士,你還隻是試用期,我勸你不要自找麻煩。”WwW.com
柏舟正要說話,被聞君止輕輕按住了肩膀。
他麵帶微笑,看上去文質彬彬,風度翩翩,道:“鄭隊長,我建議你看看那隻魍魎的額頭再說話。”
鄭應之皺眉,朝魍魎看去,魍魎顫顫巍巍地抬起頭,露出了額前柏舟留下的符文。
鄭應之臉色大變,這,這是上古符文?
這種禁錮妖魔鬼怪的符文他在一些古籍裏看到過,來自於上古,威力強悍,但已經失傳了。
失傳,不是說沒人知道它了,而是沒人能畫得出來了。
符籙與別的東西不同,哪怕你知道它什麼樣子,沒有找到畫符的竅門,就算一筆一劃分毫不差,畫出來也沒有任何用處。
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畫符不知竅,惹得鬼神笑;畫符若知竅,驚得鬼神叫”。
能夠畫出這個禁錮符的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她不僅要有驚人的天賦,也要有極為深厚的家族底蘊。
這樣的人,絕對不能得罪,否則那些隱世家族一句話,他就要吃不了兜著走。
他的語氣軟和了下來,道:“不知道柏女士師出何人?家中還有哪些長輩?”
柏舟不解其意,老老實實說:“我沒有師父,家裏也沒有親人了。”
鄭應之心中暗暗道:難道是某個人丁不旺的隱世家族?
“不知柏女士家出自何地?什麼營生?”他又問。
“我家就在大容市,開壽衣店的。”柏舟道。
鄭應之嘴角抽搐了兩下,鬧呢,你這樣的實力,開壽衣店,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
不想說可以不說,何必耍我?
他雖有不滿,卻更加堅信她出自某個大家族,之前說家中沒什麼人了,肯定也是假的。
要真欺負了她,說不定明天就嘩啦啦來了一大群高手,圍著他要討公道。
他還是別去討人嫌了吧。
於是他立刻變得好說話起來,道:“柏女士請放心,我們大雲市特安局是講道理的,該是你的東西,沒人能拿走。”
他寒暄了兩句就調查案件去了,柏舟沉默了片刻,低聲問聞君止:“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聞君止微笑:“不,他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東西該拿,什麼不該拿。”
柏舟覺得他在打機鋒,和這些聰明人說話好累,140斤有139斤的心眼子。
趙引言的效率很高,直接包了飛機帶著人趕到了大雲市機場,把魍魎帶走了。
走的時候鄭應之來送,明明兩人有說有笑,但柏舟就覺得他倆不對付,在心裏已經狠狠打了一架了。
這就是職場啊。
柏舟和聞君止剛剛出來,就看見一輛賓利等在外麵,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迎了上來,道:“請問是柏小姐嗎?”
“我是。”柏舟點頭。
年輕人微笑:“我是唐太太的助理,唐太太已經等了很久了,這邊請。”
他帶著二人來到了車邊,恭敬地說:“太太,柏小姐到了。”
車內坐著一位衣著光鮮的中年婦人,脖子上戴著一串珍珠項鏈,顆顆飽滿,珠光照人。
她抬起頭,卻一下子愣住了,連忙從車上下來,道:“聞先生,您怎麼來了?”
柏舟奇怪地問:“你們認識?”
聞君止淡淡笑道:“真是巧了,我要來看望的遠房親戚,就是唐家。”
唐太太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柏舟,一臉疑惑。
聞君止解釋道:“我們是朋友,恰好在飛機上遇到了。”
唐太太眼中浮現出了一抹喜色,道:“那太好了,有聞先生在,老唐肯定會同意的。快,快請。”
她一下子變得熱情了許多,將兩人迎上了車,噓寒問暖,甚至對聞君止有一絲絲不易察覺的諂媚。
柏舟忍不住看了聞君止一眼,他家裏到底是多有錢,連唐太太這樣的富豪都巴結他。
很快就到了一座別墅,還沒進門,就聽見屋子裏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
唐太太頓時臉色就變了,驚道:“浣浣!我的浣浣!”
她一邊哭一邊拉著柏舟進屋,道:“快,柏小姐,請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兒!”
“站住!”一聲厲喝傳來,唐太太渾身一抖,轉頭看過去,哭道:“老唐,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信不過柏小姐嗎?她可是柏大師的孫女!”
這時,柏舟才看清對麵沙發上坐了一個中年男人。
那男人穿著考究,頭發梳得一絲不苟,隻是長相平平,甚至算得上有些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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