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別克斯夫教官請放心。”戰火紛飛中,bobo夫也沒有說太多hua巧的說話,簡單地點了點頭,說到:“我建議教官把撤下來的人員,帶到一號點位附近休整,最好能在已有工事周圍搶挖散兵坑甚至戰壕。”說著bobo夫便把自己的軍用地圖遞給德別克斯夫。
“我會接受你的提議,把人員帶過去,重新部署步兵陣地。”這個時候,團營各級的聯係已經不有效保證,蘇軍各自為戰的情況越來越嚴重,雖然是剛敗退了下來,但這兩百來人還是一股抵抗的力量,德別克斯夫教官仔細看了看bobo夫手上的地圖,又拿出自己的地圖來,也像bobo夫那樣在地圖上標出了幾個位標,點了點頭後就轉身指揮隊伍向新的目的地前進。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很快就到了下午五點半,蘇聯的初冬日落比秋夏要早,再加上密雲下雪天氣,天黑得更快。黃昏時分,寒風轉趨猛烈,氣溫又連跌幾度。
明知鎮火車站前的小丘陵中,有蘇軍修築的炮庫工事,德軍在勝券在握的情況下,不再願意讓所剩不多的坦克及疲憊的步兵去冒險。把大部分的兵力調集到v型道路兩端的入口,擺出了要同時進攻兩邊道路的架勢,暗地裏卻把一個重炮連,多達6門15omm榴彈炮,運到了中心街區通往火車站的v型道路一側,環形街道的房屋與房屋之間,其炮口以直瞄的方式,對準了偵察確認了的蘇軍炮庫位置。
“這是敵人故意布的mí局,不可能兩邊同時進攻的,肯定有一邊是佯攻。”山地步兵營的通訊,在中斷了一個多小時後,再次有了回應,營部的無線電通訊兵還沒用陣亡,向bobo夫坦克排通告了小丘陵山頂上的觀察哨,最新觀察到的敵情。
“就算有一邊是佯攻,但是哪一邊是真?哪一邊是假?”bobo夫的說話又引起了車組成員的討論,疲倦的阿納托利撓著頭有些mí糊地說到:“萬一猜錯了,可不是多死幾個人那麼簡單。”
“依我看,這和賭博押注買大小,沒用什麼不同的,純靠運氣搏一把就是了。”奧列格洛夫再次以他簡單的思維方式來試圖解決問題,他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枚硬幣,朝大家揚了楊:“擲硬幣吧,三次還是五次?”
“你說得輕巧,賭一把運氣,這可是關乎到國家的命運啊,正經一點吧。”布爾什維奇大搖其頭,對於奧列格洛夫的建議嗤之以鼻。
“大家都別吵了,還是讓bobo夫來拿主意吧,我相信他能做出明智的決定。”茲納緬斯基人比較靦腆,他是車裏的第二炮手及機槍手,他擺了擺手,示意大家聽bobo夫的。經過這些天的連續戰鬥,大家對於bobo夫的能力都一致認同,這可是經過戰鬥錘煉,打出來的威信。
“如果我是德軍的戰場指揮官,現在是必須考慮,以盡量小的代價,來取得最後的勝利。”見大家都把目光投來,bobo夫用右手在三天沒剃的下巴胡子上mo了mo,沉yín了一會後才又說到:“此時德軍在兵力上占明顯優勢,v型道路的左邊,路況崎嶇狹窄,不利用大兵力的展開。而右邊的道路相對開闊平坦,還瀕臨淡水湖,隻要能把我軍的幾個炮庫打掉,敵坦克能在兩分鍾後內衝進火車站。”
“德軍主攻v型道路的右邊,幾率非常的大。”在過去的三天裏,德軍所用的策略都是奇兵,bobo夫認為這次敵人的策略會改為正合打法。
“坦克排所有車輛,向二號點位機動。”在對坦克排的指揮上,bobo夫有極大的自主權,作出了決定後,bobo夫也無需向誰請示報告,立即下令排裏的車輛向公園方向轉移,做好新一輪戰鬥的準備。
當bobo夫坦克排的車輛駛過v型道路末端,一號點位出陣地時,bobo夫從車載潛望鏡中,看到了撤退下來的機械化步兵營的學員們,已經被德別克斯夫教官重新收攏,在兩個坦克掩體工事附近部署新的步兵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