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強就問,
“是想問傻柱的事兒?”
陶麗麗連連點頭,
“是,雖然我倆還沒開始吧,我確實對傻柱有點好感,看他人不錯,又有手藝,但是剛才聽許大茂這麼一說……”
李強也對介紹兩人有點後悔,早知道就不找這個麻煩事兒了,
“我跟你實話實說哈,省的以後烙下埋怨,傻柱和秦淮茹關係確實比一般人要親密一點,但是據我看到也沒到那種程度,但是瓜田李下,眾口鑠金,確實也說不清楚,
這事兒,你還得自己考慮一下,看看自己能否接受!”
“那他倆是真沒有那種事兒嗎?”
“目前是沒有,以後我不敢保證啊!”
陶麗麗一聽,看上去頗為失落,畢竟傻柱也算這年頭難得的金龜婿了,工作收入穩定,還有外快,不缺吃喝,
“好吧,主任,那我知道了,您忙吧!”
李強多半知道傻柱和陶麗麗是夠嗆了,他也是有意這麼說的,他倆早點完蛋他也早點安心,省的以後裏外不是人,真是後悔整這一攤子事兒,
下午李強有個特殊病人,是個老頭,進門兒還背著雙手,倒不像是來看病,到像是來檢查工作的,
老頭兒進門也不著急看病,還環顧四周看看了看才說道:
“你就李強大夫?這麼年輕啊,行醫幾年了?”
李強雖然納悶,但是看老頭不是一般人也就回道:
“很小時候就開始學習了,家傳的,隻不過行醫到是沒幾年,怎麼樣大爺,您不是來看病的吧?”
沒想到老頭微微一笑,坐到李強麵前,
“我就是來看病的,你給把把脈吧!”
說完,坐到那,伸出雙手,
李強習慣的問道:
“哪裏不舒服啊?”
老頭兒光是笑,也不說話,
李強見狀也不在過問,這樣的人見多了,稍微看了看氣色,接著仔細把脈,過了一會兒,老頭什麼情況,李強也了然於胸說道:
“沒什麼大事兒,就是年輕時候摘了一個腰子,身體抵抗力差了一點,而且我看你一直有吃藥調理,身體也一直不錯,可能是最近過於勞累,加上營養不良,稍微有點反複,問題不大,我給你開個方子,你調理一下就行了!”
老頭兒顯得很是吃驚,他確實年輕的時候因為腎積水切除了一個腎,但是這事兒他可沒說過,而且最近稍微有點疲勞也沒往那方麵想,如今聽李強這麼一說,在仔細一想,到真像當初的後遺症。喵喵尒説
老頭兒叫李少坤,他以前是一個西醫大夫,很抵觸中醫,認為中醫就是糟粕得去除,可惜後來他做腎摘除手術的時候不是很成功,導致之後身體變差,西醫怎麼都醫治不好,身體越來越差,
最後是個老中醫大夫給調理好的,從那以後他就對中醫大為改觀,該學中醫,
現在已經是首都第六人民醫院中醫科的主任,這次是聽說有一個他判斷無藥可醫的人,被一個鋼廠醫務室叫李強的大夫治好了,所以就來看看。
要知道李少坤雖然不算最頂級的專家,但是也是師出名門,老師就是當初治療自己的那位大夫,李行正李老,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國手,
李少坤自己現在也是首都市保健委員會的中醫專家之一,平時在醫院坐鎮,偶爾也負責首都市領導的保健工作。
所以他對自己的判斷還是頗為自負的,沒想到有人能治好自己認為絕症的病人,
李少坤剛開始見到李強,說實話很失望,畢竟李強這小子一看就是個小年輕,中醫是個講究傳承和經驗的醫術,想來這小子能治好那位病人,可能也是瞎蒙碰到死耗子了,隻不過來都來了,他也就試探試探,
沒想到人家是真材實料,醫術很是高明,一搭脈,就知道自己的隱疾,要知道一般的醫生可沒這水平,就是自己醫院那兩個副主任也沒這個水平,
當下接過來李強的藥方一看,很是吃驚,李強的藥方和他老師給的藥方差不多,隻是藥量上稍微有點增減,但是也正常,現在畢竟和當時情況稍微有點差別。
一看藥方,李少坤就知道自己看走眼了,
要知道,中醫講究一人一方,除了流傳下來的千古名方以外,像他這種割了腰子的,肯定得根據個人的情況配伍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