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的怎麼能把太子教好嘛!”皇帝是越說越生氣,忍不住站起來,來回走動,猛然回頭看下景昊郢問道:

“子修,你說朕要不要把這樓經給換了,他這樣的人實在不易再留在太子身邊!”

“這我怎麼好說啊,我就一個屯軍校尉,才一個區區四品武官,怎麼好評論人家太傅的更換啊!”景昊郢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這臭小子,這時候裝起來了,

莫不是嫌棄,屯軍校尉官職微薄?要不要朕在給你提一下?”

景昊郢一聽趕緊搖頭,

“拉倒吧,這屯軍校尉我都不怎麼想幹,可別提再升級了,

對了,舅父,你趕緊物色一下繼任的人選,我真不愛幹這個,

我還想多陪陪我家少商呢!”

皇帝一聽,再一看景昊郢皮懶的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你跟人家子晟好好學學,氣的飛起一腳要踹景昊郢,

“你這個皮懶的混賬小子!就知道你家少商,你家少商的!哎呦……朕的老腰啊……”結果是景昊郢敏捷的一躲,到是把自己的腰給閃了一下,頓時哎呦,哎呦的叫喚起來,

景昊郢趕忙起來跑到皇帝身邊給他推拿了一番,邊按摩邊說道:

“哎呀,舅父,您看看您,還當自己是小夥子呢,

這麼不小心!”

“你這臭小子,還不都是因為你嘛!哎呦,哎呦,嗯?別說,你小子手裏有兩下子啊,這才沒按幾下就不疼了,神了嘿!”

“那必須的!”景昊郢一臉得意,不過馬上又若有深意的說道:

“不過我說舅父啊,你這腰真是得保養一番了,您這平日裏有點力不從心了吧……”

“是啊,我這腰……”皇帝本能的一回答,結果一看景昊郢的眼神不對,馬上反應過了,這臭小子說是別的,立馬裝十三說道:

“誰說的,我這腰那是寶刀不老,有力的很,剛才隻不過是不小心罷了!”

景昊郢一臉我早就看穿你的表情,

“行了,舅父您就別裝了,您在我麵前裝什麼,

不瞞舅父您說,我手裏可有專門保養這方麵的神藥,百試百靈!要不要我給您整點兒?”

皇帝一聽明顯動心,畢竟年齡大了,對付兩位有點力不從心,不過還裝模左右的說道:

“笑話,朕根本用不得那玩意!”接著看了看四周,見內官們離的有點遠,低聲說道:

“咳咳,不過朕有一老友,多年來一直被這方麵困擾,你要是有好藥的話,就拿過來一點兒,我讓那老友試試!”

景昊郢裝作恍然大悟的模樣,拉長聲音說道:

“哦……老友啊……!”看便宜舅舅馬上臉色要掛不住了,馬上保證道:

“那也沒問題,您讓您那位老友放心,保證他吃了莪的藥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大家普遍有一個誤區,認為越古老的時候,中醫水平越高,其實不是,就醫生的整體水平而言,要是係統的學習過中醫的話,一般認為明清時期,普遍的中醫水平最高,因為醫術一直在發展,當然後來中醫有點沒落,那原因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景昊郢閑暇的時候也見過幾個醫官,水平是有,不過還是教後世差了不少,當然了有幾位水平還是不錯的,有幾把刷子,但是也隻是就某一方麵畢竟擅長,不夠全麵,

言歸正傳,

皇帝見景昊郢答應了,也不願意再說這個話題,連忙說道:

“既然你不願意說樓經,那咱們還接著說說這樓犇,

既然他如此大才,你覺得朕給他安排一個什麼職位為好?”

景昊郢聽皇帝提起樓犇,也是麵色一正,沉思半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舅父,這個樓犇怎麼說呢,才華斐然這是肯定的,

在白鹿山書院念書的時候就和袁善見難分伯仲,而且這些年遊曆四方,見識廣博,更在袁善見之上,

但是他這個人也有不如的地方,就是內心極度高傲,而且素有野心,這些年被樓經壓製,心裏難免也有點怨恨,容易急功近利,

所以我認為,這樓犇可用,但是不可大用,其中的成算還得舅父你好好斟酌一番!反正以我來看,暫時不宜安排到要害部門!”

皇帝一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是這樣啊……”

不過暫時心裏也沒有具體想到哪個職位,而且他也還得好好思量一番那樓經,畢竟比起樓經,樓犇現在還是個小蝦米,不足為慮,

不過看景昊郢對於樓經不願意多說也沒勉強,暗罵一聲小滑頭,不過外甥滑頭,他也沒生氣,笑道:

“走,走,

咱們去神諳那裏,少商知道你要來,肯定準備了不少,咱們去看看!”

結果還沒等兩人動身,程少商就拿著一堆好吃的走了進來,一看到景昊郢立馬麵露驚喜狀,

“我就知道,你麵聖之後肯定沒走,

你看看,這都是我給你做的!”

然後快步走到景昊郢身邊,跪坐在身旁,一臉欣喜的上下打量景昊郢,看他沒事,心裏也高興,不過馬上又虎著臉,裝作我很生氣的模樣,還看也不看景昊郢,徑直看向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