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簡玉笑,笑得悲涼。
“陸繹琛啊陸繹琛,你真是我見過最護短又最雙標的人,說句實話,我真的羨慕盛柔,能得到這樣的寵愛和偏讓。”
陸繹琛聽得不耐煩,“你把我專門叫過來就是說這個?”
傅簡玉看他,看那張魂牽夢繞這麼多年的臉,覺得心被撕扯一般痛。
她深吸口氣,“陸繹琛,告訴我,我到底比盛柔差在哪裏?我為了你做心理醫生,為了你放棄事業跟到國外,在國外守了你三年……”
說著,她有些激動,眼底漫出一層薄紅,“三年時間你沒正眼看我一眼!我到底,到底哪裏比不上她!”
陸繹琛眸光幽深,隔著寬大的探視桌,翻湧著情緒的黑眸倏然染上笑意。
很淺淡的笑意,卻繾著情人柔情。
他說,“喜歡一個人從不是在比較上進行,你不比她差,但她——”
男人抬手指了指心髒的位置,“住在我這裏,別人永遠辦法取代。”
傅簡玉知道,她都知道。
但親耳聽到,還是難受得萬箭穿心。
她目光黯下去,垂著頭深深吐出一口氣,片刻道,“我知道了,從頭到尾我就不可能贏她。”
陸繹琛沒有多餘的話,站起身就走。
走到門口,他腳步頓了頓,轉過身。
“傅簡玉,你不是放不下我,你隻是放不下心裏執念。”
傅簡玉抬頭,怔住。
陸繹琛嗓音依舊冷淡,“你說為了我去國外三年,你強調你的付出你的執著,其實說到底,你是不甘心,不想這麼多年的執著化為虛有,你接受不了那份挫敗罷了。”
“……”
傅簡玉啞然。
她像被人突然撕開外表,探視到內裏般,不敢相信地搖頭,“不是的……不是你說的那樣。”
陸繹琛毫無波瀾,看著她,將她最後一點自我欺騙打碎,“喜歡一個人從來不會去計較付出,因為所有的一切都是心甘情願。”
“……”
傅簡玉僵在那,腦子像被人揮了一悶棍,疼得一片空白。
“現在知道還不晚。”
陸繹琛語氣一貫涼薄,“你要慶幸那天硫酸潑到的人是我,而不是盛柔,不然你知道這些也沒命去想了。”
傅簡玉回神,望著男人冷漠的背影,心依舊細密密麻麻的痛,卻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豁然。
這麼多年啊,原來她一直是錯的。
在錯的路上走得再遠也到不了終點。
陸繹琛說得沒錯,她放不下的不是這段感情,而是心裏的執念。
她突然開口叫住他,“陸繹琛,你是不是在接受沈默的心理治療?”
陸繹琛身形一頓,想到什麼,猛地回頭,“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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