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救了,有救了!”
“柴大猛人來了,柴大人來了,柴詩仙來了,柴那個誰來了!”
歡呼聲此起彼伏,柴天諾滿臉僵硬,不愧是李正熙教出來的兵,與自己的稱謂老多了,連柴那個誰都出來了!
“莫在那裏胡咧咧,列隊歡迎中郎將!”
李正熙滿臉愁容的走了出來,柴天諾沒好氣的揮手:
“拉倒吧,歡迎個球,趕緊帶我看看去,你這臉皮都快拉達到地上了。”
兵卒們樂嗬嗬的散去,柴天諾與李正熙一起走向卒子們休息的營帳。
“昨個晚上有兩個帳子出事,整整十六人,照這速度,個把月丙二營便完了!”
李正熙邊走邊說,臉上皆是愁容,明刀明槍不怕,就怕這種來去無蹤的,有勁兒也使不上,能把人活活鬱悶死!
“都出這麼多次事兒了,晚上就沒增加點巡邏人手?”
柴天諾瞅瞅周圍,靜悄悄的,和過去熱鬧的模樣屬實天差地遠,偶爾見到幾個卒子,還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不過這些混球臉上不帶半點恐慌,反倒都是一臉的猥瑣。
“怎地沒有,昨個晚上林教頭親自帶隊巡邏檢查各個帳子,前後間隔不到半個時辰便出了事,那叫一個慘,血水都流到門口了。”
“帶某去看看受傷的兄弟,某倒是有些療傷的手段。”
李正熙點點頭,帶著柴天諾來到兩個大帳子前,歎氣說:
“人都在裏邊,慘啊!”
慘,能有多慘?
柴天諾掀開帳子入內,看著形態各異的眾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幾十滿臉憔悴之人靜靜躺在床上,空洞的眼神直勾勾望著帳頂,半點聲息不出,身下的席子不斷有血水滲出。
“噫籲嚱,沒找大夫看看,這麼流下去不得流死?”
扯開薄被瞅瞅,慘,真是慘不忍睹,都成幹別的豆皮卷兒了。
“看了,怎麼沒看,仨大夫那,都是一個說辭,泄陽之症,非大補肉身之物不能救。”
“若不是衛府幫襯找了三根老參,他們的模樣還要慘!”
說到這裏,李正熙忍不住連連搖頭,為了救這群混球,自己家底都快掏空了,一見他們那傻嗬嗬的笑臉,便恨不得抽上倆耳光!
“人參沒用,這病症,還真是隻有某能救治。”
柴天諾一聽大補肉身之物心中便有了底,右手輕擺,一黑黢黢的物件現於手中,其中滿滿都是液體,濃鬱酒香四處飄逸。
取三粒來生果捏碎放於酒中,柴天諾遞給一旁剛剛走進來的軍功官王承誌,笑嗬嗬的說:
“老王,與兄弟們一人一口,立馬便如往昔一般龍精虎猛!”
“……我說柴大人,此物,貌似是夜壺吧?”
王承誌滿臉黑線的說,柴天諾擺擺手,笑著說:
“沒用過,幹淨的緊,前幾日看有促銷便多買了些,盛酒水還是挺好用的。”
大大豎個拇指,王承誌服氣了,兩幅畫六十萬的柴仙如此會過日子,那也是沒誰了。
雖然物件有些讓人覺得膈應,但療效可是一等一的,一口夜壺酒下肚,泄陽的兄弟不到盞茶功夫便有了精神,下體也不再細水長流,眼見的恢複起來。
柴天諾滿意的笑了,自己上次收的果子多,兩三顆真不放在心上,最重要的是移栽於桃源福地的來生果竟然成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