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這麼點東西,你自己找不行嗎……”門口響起帶著散漫語調的女音。
在進門的瞬間看到的便是戴著兔子麵具的女子真在“馬先生”的臉上摸索什麼。
“……我說,你在做這些事的時候,能不能將麵具摘了?”戴著貓麵具的女子無奈地輕歎。
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席沉意識到自己現在戴的不是貓麵具,而是兔小姐的麵具。
將外套脫了下來扔給戴著貓麵具的兔小姐的同時也從兔小姐那邊接過了自己的衣服。
穿上自己外套的兔小姐看了眼濕掉的袖口,冰冰涼涼的,不是很舒服。
湊到鼻間聞了一下,看向將衣服扔在一邊又去折騰“馬先生”臉的席沉,開口道:“血,又做了什麼。”
“嗯,做了些小遊戲……摸到了。”本著現在這張臉反正不是自己的想法下,席沉一些行為上已經開始放飛了。喵喵尒説
在席沉的動作下,兔小姐看到了那馬麵具下是一張牛麵具。
“……”兔小姐其實還挺想問一句,你不悶嗎?戴這麼多的麵具,也難關聲音是悶悶的。
微微搖首的兔小姐已經走到了床邊,其實床上的東西豬先生已經收好了,所以兔小姐其實並沒有看到之後的情況。
“你……你還繼續?”兔小姐本想問一下席沉地圖帶過來之後發現了什麼的,但是扭頭看去的時候便看到席沉還在那位的臉上摸索著什麼。
為了摘下麵具,席沉將對方嘴裏塞得東西拿了出來。
在得知他們摘下麵具後,那張嘴就沒有停過的“馬先生”在席沉摘下那張馬麵的時候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
然而在席沉繼續在他臉上摸索的時候,他的眼中卻閃過了慌亂,甚至試圖後退,避開席沉的手。
席沉回頭看向兔小姐,兔子麵具已經被拿了下來。
從對方裸露出來的部分看去的話,席沉現在這副身體的眉眼確實不錯的。不過席沉自己是看不到的,兔小姐還能夠看到一些。
他們這幾個人中,麵具被摘除時的狀態上,席沉可以說是最好的。
明明是唇角上揚的狀態,那雙眼睛卻永遠都是那麼平靜。
“我覺得這下麵還是麵具,要打賭嗎?”席沉如此說道。
兔小姐已經取下了貓管家的麵具,但是還沒有戴上屬於自己的麵具。指尖輕觸著被膠水塗抹的背麵,看著有些慌亂的馬先生,微微搖頭:“還是算了吧。”
“我懶得打賭。”
沒有強求,別人不願意,自己還能夠強求不成。
這些麵具其實都很薄,幾乎是緊緊貼著皮膚的那種,如果是多層佩戴的話,想要找到邊際撕開確實有點麻煩。
不過這一絲的縫隙還是被席沉找到了。
其實席沉也隻是猜測罷了,若是猜錯了,這下麵確實是正常的臉的話,也不過是提前送這位上天,沒什麼的。
因為被捆綁著,完全無法製止席沉動作的“馬先生”隻能夠被迫扯下了最後的遮羞布。
“……”房間內安靜了一瞬後,兔小姐緩緩挑眉,刺痛感傳來。
席沉一手抱臂,一手拎著一張牛麵,隨手扔到一邊後便盯著椅子上的那位看了片刻。而後便是一聲嗤笑:“果然啊……”
兔小姐在這個時候感覺自己好像有點跟不上席沉那跳躍的想法了。
其實兔小姐不是個笨蛋,但是有時候實在是跟不上席沉這個想到哪出就做哪出的家夥。
好在席沉這次主動給出了解釋:“雞小姐的那張紙上……如果她發現的就是牛先生的話,為什麼在後麵還要再加上麵具兩個字呢。”
如果要說明誰有問題的話,隻要點明這個人是誰就可以了,可是雞小姐卻在後麵多寫了麵具兩個字不說。
席沉還發現一件事,那就是那三個字,其實最重的反而是後麵那兩個字。
也就是說,雞小姐覺得真正的問題是出現在麵具上。
所以當時席沉就有一個猜測了,而現在隻是將這樣的猜測變成了事實。
也是這瞬間的事情,雞小姐也反應過來了,猜到了席沉的想法。若有所思的視線落在麵前這位的臉上。
之前讓兔小姐所驚訝的正是這位的臉。
在那張被摘下來的牛麵具之後,確實還有一張麵具,但是這副麵具卻與之前席沉摘下的那副牛麵具是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