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層的憤怒絲毫沒有影響到護衛隊的選拔。
他們給人的感覺更像是跳梁小醜,在做最後的掙紮,最後隻能夠偃旗息鼓。
顧思言知道這件事與席沉脫不了幹係,但是他並未責備席沉,還說下次再做這種事情一定要叫上他。
叫他做什麼,叫他去送死嗎?
顧思言這些年的身體是越來越差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就這麼突然死在家裏麵了。
隨意敷衍了兩句,便切斷了顧思言那邊的通訊。
今日出現的人是相當的多。
但這其中有多少是真心實意的就不清楚了。
席沉如同走個過場一般,出現一下,說了一兩句算是振奮人心的話之後就沒有再出現了。
潘弼四人就在人群之中。
從昨天到今天早上為止發生的事情他們自然也是看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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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不上去摻和一腳都算他們仁慈的了,又怎麼可能會去幫那些人呢。
此刻站在人群中的時候,也是盡量泯然於眾,沒有過多的展現自己。
“不在。”潘弼等了半天,就在最開始的時候見到了席沉,最後卻啥都沒有看到,心裏頓時有幾分慌慌的。
“等等吧。”劉昶瞧了他一眼,不鹹不淡地安撫了一句。
一圈的環顧下來,溫孤仞的眉頭微微蹙起。
“怎麼了?”注意到他神情變化的邊皖立刻追問了一句。
“人不對。”溫孤仞說道。
這一方麵,溫孤仞的記憶確實是比他們要好上很多的,既然他說人不對的話,那就一定是有問題的。
“數量,還是臉。”
“數量。”
他們確實不知道所有的遊戲者,因為這次的遊戲者比他們想的還要多,不知道彙聚了多少的人在這裏,參差不齊的也是有所了解了。
雖然不知道全部,但是其中的一些人還是能夠認識的,比如說昨天到處搗亂的那一批人,再比如之前被席沉帶走關押的那一批人,還有他們這幾天內觀察得到的一些人。
有一部分是出現在這裏的,但還有一部分是不見蹤跡的。
“如果這批人沒有出現在這裏的話,他們又在什麼地方呢?”劉昶插足了溫孤仞與邊皖之間的對話。
相同的問題,他也發現了一些,隻是沒有溫孤仞那麼仔細,現在溫孤仞也點明之後,猜想也便得到了驗證。
還能夠去什麼地方呢,這種事情的話,隻要點開地圖就能夠看出來了吧。
此時的選拔已經開始了,潘弼扭頭向他們看來:“你們這是做什麼呢,按照現在的進度,想來很快就能夠輪到我們了,你們怎麼好像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
就算你們三個的武力值都是不錯的,也不用這麼一臉的淡然吧。
“嗯,我們在決定要不要去往另外的地方。”劉昶摸著下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視線是對著潘弼的。
潘弼嘴角一抽便後退了幾步:“不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會又要我來做抉擇吧。”
“是這樣沒錯。”
你們這承認的是不是有點過於幹脆了一點啊,要不要猶豫那麼一兩下啊。
猶豫是不可能猶豫的,劉昶直接上前攬住了潘弼的脖子:“你看啊,你也是想要抱大佬的腿的吧,現在大佬可能會有那麼一丟丟的小麻煩,你看我們要不要過去幫個忙呢。”
盡管對方可能並不需要他們的幫忙。
刑獄一向都沒有什麼人會靠近的,無論是有罪還是沒罪的,都不會太喜歡靠近刑獄,昨天出現在刑獄的遊戲者,奉獻出了自己的號碼牌暫時逃過了一劫,尤其是在他們聽聞其他人的死狀時,就更加點讚自己的做法。
但是一夜過後,他們又開始後悔了。
如果努力躲一躲的話,還是沒有問題的吧,現在主動權在別人手中的話,那才是真的麻煩。
今天的這個時候,護衛隊的人要麼就是守在城門那邊,要麼就因為昨夜發生的事情,所以在城中巡邏呢,還有一部分為了選拔的事情,現在在場地那邊看著呢,所以今日的刑獄,人真的非常的少。
而他們以為的號碼牌,護衛隊的人卻沒有帶走,是對自身太過相信了嗎,就這麼明晃晃留在了刑獄之中。
那麼此時不去將其偷出來,什麼時候才是最好的時機呢。
在這個萬裏無雲的時刻,刑獄外麵卻已經悄然包圍了一大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