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說著說著,冉王爺已經不著痕跡的推測到了不少情況,幾乎沒怎麼思索,他看向安真真,臉上是恰到好處的擔憂,問道:“紀公子初來乍到,何不邀請他來冉王府一起住下,外麵那些宅子哪有王府住的順心?”
饒是知道今天冉王爺格外大方,安真真聽了這話也震驚的瞪圓了眼,就連小手裏攥著剛剛不知打哪弄來的小魚的小安逸也仰起臉去看冉王爺,結果就這麼一停頓,她直接被四王爺一把抓住命運的後頸拎起來,強行薅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這得需要掏多少錢才能住?
安真真強忍著抑製住了自己差點兒問出口的話,委婉拒絕:“紀公子一共就帶了六百兩銀子,還要供這些時日的花銷……”收手吧!這為數不多的六百兩還是壓榨了係統才有的。
有些人別看長得可貴可貴了,實際上就是個窮光蛋,就比如這位紀公子。
死心吧,你在他身上下再多的功夫也沒有用!
係統剛剛還在興高采烈的聽著各種八卦,突然吃瓜吃到了自己的傷心事,它那六百兩賣身錢,笑容逐漸消失。
令人吃驚的是,聽安真真這樣說之後冉王爺竟然麵不改色道:“那就更應該住到王府裏麵了,府裏什麼都有,可以省下不少花銷,相識就是緣分,紀公子不要客氣。”
聽了這話安真真覺得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她不能再以老眼光看人了,冉王爺這是打哪裏進修回來了,居然能改掉自己摳門的毛病!
這下子就連安真真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了,紀元津淡定的看了冉王爺一眼,那冷冷清清的目光仿佛看穿了冉王爺心底的打算,他神色淡然自若道,“我會考慮的。”
這位紀公子表現的出乎意料的矜持,麵對一國王爺的邀約也毫不動心,想比之下羅春花就十分躁動了,她玩笑般的說道:“還是紀公子運氣好,一來就可以住進王府,我們也住在外麵啊,冉王爺怎麼不看看我們。”
你這王爺怎麼沒想起來我們兩個住在外麵不方便?
羅春花對此憤憤不平,對比之下他們這些下了桃花咒的還不如長了一張好看的臉的有效果,果然還是冉王爺色迷心竅了吧!
突然她心中一驚,心中頓時了悟,難道說這位看不出修為的紀公子也給冉王爺下了類似桃花咒的東西?要不然很難解釋清楚現在的情況。
聽見她這麼說,冉王爺表現的完全不虛,說話有理有據:“你們新婚小夫妻兩個住的好好的,本王也是不忍心打攪你們。”
可是這理由完全糊弄不住這對新婚小夫妻,但現在的場合不適合說這些話。
羅春花原本不用在意,這些凡俗中人最多再過幾十年就沒了,她完全不懼這點黑曆史,但是一個修士知道了她的黑曆史,那要是運氣好豈不是要記個成百上千年?
她隻想給自己弄點好處,完全沒想著給其他人當笑話。
等幾人吃完飯,冉王爺又熱情邀請眾人去外麵釣魚,這畫舫靜靜地停在水麵上,一字排開六個大人連帶著一個小孩人手一根魚竿,平安湖上來來往往的各色畫舫有不少人被這情景吸引了注意力。
先見到這麼多人釣魚很有趣,但細看之下許多人的目光不由停留在其中一個陌生男子上麵,那男子氣質出眾,容貌絕美,任誰看了不迷糊?
隻是看完之後腦子裏居然不記得這位公子的絕美長相,隱約記得長得極其俊美無雙,就連冉王爺也被比下去了,這還等什麼?隻能繼續去看啊!
於是,悄悄圍觀的目光越來越多,不見少半分。
就連剛剛掉湖裏痛失小兄弟的王公子也以極大的毅力堅持著上了另一座畫舫,癡癡的看著遠處那個人。
一旁的小弟無不甘拜下風,這王公子要是把這種對自己的狠勁用在讀書上,那不得輕輕鬆鬆考個狀元回來?
察覺到越來越多的目光投來,紀元津厭惡的皺皺眉,又往自己身上多加了一道禁製,讓人下意識的忽略掉自己的容貌,這才好些了。.伍2⓪.С○м҈
安真真也察覺到了一旁的情況,她讓係統給她從空間裏麵尋一塊麵巾,然後假裝是從衣袖裏麵掏出來,遞給擅長招蜂引蝶的紀元津。
她的麵巾都是那種簡單款,隻在邊緣處繡了蘭花梅花之類點綴,這會兒掏出來的就是繡了蘭花,給紀公子帶上也絲毫不顯女氣,隻覺得……這半遮半掩的美色越發吸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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