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三樓幾家聚一起吃飯,老領導也回了家。
這一次,孫東親自過來邀請顧明棠和陸涼州一家。
安排的是中午。
於是,陸涼州拿了一些祝賀喬遷之喜的禮物,雖然門對門,可該有的禮貌也是要有的。
有保姆在,做飯用不上她們,楚小敏閑不著,幫著洗水果,今天吃飯人多,保姆也是夠忙的。
即便這麼忙,還要單獨給向陽做吃的。
而且要求高的嚇人。
程傑故意冷落顧明棠,隻和楚小敏說話。
然後男人們坐在沙發上說話,聊的都是他們喜歡聊的話題。
這時候,保姆將洗好的水果端過來,顧明棠坐在沙發扶手旁,離保姆近,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接果盤。
孫家房子的麵積很大,但再大也是一個客廳隻有一套沙發。
甚至還瞧不起那些對顧明棠尊敬和客氣的人。
而且顧明棠總是一副笑盈盈的,自己不搭理她,她好像還舔著臉往前湊,真是臭不要臉,想要從她這裏得好處,做夢去吧。
要不然他這兒媳婦可留不住。
可什麼都不說,又對不起顧明棠。
她要是說怎麼了,棠棠沒資格碰你家的東西,是嫌棄她哪裏你倒是說清楚。
程傑這人一向自我,覺得自己無論做什麼都是對的,她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正確的人,事情不對了,做錯了,那不是她的責任,全都是別人的責任。
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但為了孩子的成績,再加上上麵對北荒高考有了福利。
他這兒媳就是個精神病。
程傑眉頭皺起來,似乎要起身,卻被顧明棠一把給拉住胳膊。
可程傑不認為是她的錯,她覺得是北荒的錯,北荒人說話雖然是普通話,可也帶著口音,明明北荒人是整個國家溝通起來最輕鬆的一個地方,可偏偏卻被很多人認為北荒人說話一股大碴子味土的掉渣。
程傑肯定有她一套說法,白白的給棠棠惹來一身腥味。
他和老伴甚至說過,他在這個位置,就算不能往上走一步,但也要保證在這個位置退休。
老領導眼睛裏閃過一抹怒意。
這個兒媳自視清高傲氣,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而且還是一個很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顧明棠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就已經用能量悄無聲息的布置出了結界,別人聽不到也感覺不出來,但是程傑卻聽得清清楚楚。
這話沒法接。
楚小敏馬上站起來:“我去門口看看。”
要不然程傑是不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