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程千帆疑問的目光,他繼續說道,“課長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了,這個支那人要是今天中午再不開口,課長便會下令對其使用電刑。”
“盡管我沒有親眼見過此人現在的情況,不過從荒木君所說來看,這個人可能會死在電刑之下。”程千帆皺眉,“如此的話,還是無法得到口供。”
“沒時間了,長友先生出事,這件事影響太惡劣,課長必須盡快查明真相。”荒木播磨說道,“課長也知道這個人可能會死在電刑之下,但是,即便是隻有一絲絲可能,也必須試一試。”
說著,他露出一絲期盼的表情,“若是此人沒有死在電刑之下,並且受刑不過開口,便是最好的結果了。”
“希望如此吧。”程千帆點點頭,目光森然,“我也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對我動手!”
荒木播磨看宮崎健太郎恨意滿滿的表情,寬慰說道,“宮崎君是我的朋友,他們對你動手,便如同對我動手,這個支那人若是開口了,我會盡快將情況告知宮崎君的。”
“荒木君,多謝。”程千帆露出感激之色,說道。
……
“宮崎君且安心養傷。”荒木播磨看了看腕表,要起身告辭,不過,他看到宮崎健太郎欲言又止,便重新坐下來,“宮崎君還有事?”
程千帆露出猶豫之色。
“宮崎君但說無妨。”荒木播磨說道。
“我聽手下人彙報說,那個支那槍手被劫走的時候,負責看守此人的巡捕正好輪班吃飯,這是呂虎的安排,我了解呂虎,他這個人素來謹慎……”程千帆看著荒木播磨,“荒木君,呂虎是不是暗中為帝國服務?”
看到荒木播磨露出沉吟之色,程千帆搖搖頭,又說道,“若是此事涉及機密,荒木君也不要為難。”
“這件事……”荒木播磨沉吟片刻,“宮崎君是自己人,倒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說著,他點點頭,“呂虎確實是為帝國效力。”
看到宮崎健太郎正要說話,他擺擺手,“宮崎君不要誤會,雖然特高課確實是安排人接近呂虎,不過,因為他是你的手下,所以我方並沒有真正接納此人。”
“這個人此前並沒有徹底投靠帝國,這是呂虎第一次為帝國做事。”荒木播磨說道,“事情緊急,宮崎君當時又中槍昏迷,故而沒有第一時間告知,還望宮崎君不要介意。”
程千帆看著荒木播磨,他的表情有些陰沉,不過,隨後便露出笑容,“我能夠理解,不過,再有類似的事情,荒木君最好還是先和我通氣一聲,以免引起誤會。”WwW.com
他搖搖頭,“我沒有別的意思,如若我提前得知呂虎親近帝國,有些事情我也可以對呂虎委以重用。”
“我明白宮崎君的意思。”荒木播磨點點頭,“如此,我便先告辭了。”
“還請荒木君代我向課長請罪,我沒有保護好長友老師……”程千帆露出一絲慚愧不安之色。
“宮崎君且放寬心,課長沒有責怪你的意思。”荒木播磨寬慰說道。
“課長不怪,然我心中難安啊。”程千帆苦笑著,搖搖頭。
荒木播磨點點頭,表示理解,起身就要告辭。
卻是聽到宮崎健太郎突然又說,“荒木君,我是手下若是還有其他人在暗中為帝國服務,還望荒木君及時告知。”
看著宮崎健太郎微笑的麵容,荒木播磨微笑著,“沒有了,若有,我必然告知宮崎君。”
“宮崎君,我相信你。”程千帆表情鄭重,點頭,“荒木君請放心,發生任何事,都不會影響到我們的私下友誼。”
穀鑍<\/span>荒木播磨深深地看了宮崎健太郎一眼,重重點點頭。
“宮崎君,安心養傷。”荒木播磨說道,“告辭了。”
“荒木君,慢走。”程千帆微笑,說道。
……
離開病房,荒木播磨同在走廊裏守著的李浩點頭致意,隨後徑直離開。
李浩看了一眼荒木播磨離開的背影,他沒有立刻進病房,他了解帆哥,荒木播磨定然和帆哥說了一些事情,帆哥現在需要安靜思考。
出了病房區,荒木播磨的表情陰沉下來。
他知道,呂虎這件事已經引起了宮崎健太郎的不快。
他知道,也許,宮崎君並不相信他所的保證。
當然,他也能夠理解宮崎健太郎的心情。
他也聽懂了宮崎健太郎最後那句話的意思,宮崎也明白他的所作所為是公事,表示理解,且不希望此事影響兩人的私下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