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得漂亮好麼!纏綿病榻多好啊,又死不了,又一直痛苦,這可比說死就死的死刑有意思多了!】
【雖然但是,等待薑琦的不該是死刑嗎?】
【那在他死之前也要讓他多痛苦一段時間,越痛苦越好!】
【有一種不顧別人死活但我偏偏又超級愛的美呢。】
【隻有我的重點在那個“孟婆特調——怨氣一喝就清除,從此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成為冤魂之怨氣清清除”嗎?】
【前麵的,你不是一個人,但小崔判官隻讀了一遍你既然就背下來嗎?】
【我有你這記憶力我當場去考公好麼!】
“所以,”陶添沉默了好半天才意識到什麼,“所以當初小崔判官您說給林夢瑤報仇之類的,是在考驗我的反應嗎?”
崔殷:“……”
直播間觀眾:“……”
竟然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嗎?
當初那個十分會察言觀色的靠譜職場打工人形象到底丟到哪裏去了?
“我工作時間還挺聽老板的話的,老板說什麼我信什麼,老板說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指西……”陶添注意到崔殷的臉色,瞬間便理解了對方的意思,尷尬之餘還不忘低聲為自己辯解。
崔殷:“算了,這都淩晨了,小帝君還小,要早睡早起才能長個子。”
成年形態裸高一八五的小帝君:“???”
倒也不必再長了。
再說,他隻是為了節省法力所以保持幼童形態,倒也不是真的還需要早睡早起才能長個子的小孩。
“好了,我們先走了,你記得明早九點去我們房間門口等著。”崔殷並不給小帝君繼續辯解的機會,而是一把抄起站在麵前的小帝君,將人以一種公主抱的姿勢強行帶進了房間。
被留在原地的陶添和被留在原地的直播間觀眾們:“???”
麵麵相覷,不知所措。
直到兩分鍾後,一根紅色的霧線從崔殷和北司的房間門縫裏探出來,晃晃蕩蕩下了樓梯,又晃晃悠悠爬升到半空,纏在漂浮在半空的攝像頭上。
接著以一種非常粗暴且糙漢的方式,拖著攝像頭再次上了樓。
【沉浸式體驗過山車第一視角有。】
【我好暈!放我下來!我好暈!】
【這什麼離譜的捆綁play?】
【姐姐的絲線纏住攝像頭,我就是攝像頭,四舍我入姐姐用絲線纏住了我!】
【???前麵的,你在想什麼桃子?】
【隻能說現在的小年輕,真是越來越不檢點了!放開,讓我來!尊老愛幼懂不懂啊?!】
【什麼逆天發言……】
攝像頭在即將進入崔殷和北司房間的前一秒果斷黑屏,徒留下直播間一群熬了好幾個小時還精神抖擻的觀眾們在黑屏的直播間裏繼續哭嚎。
【讓我康康!都不是外人讓我康康怎麼了?】
【為什麼要關直播?!有什麼是我這個高貴的vip不能看的?!】
【啊啊啊我好想看家居服的小崔判官和小帝君啊!!!】
房間裏,順手收回攝像頭的崔殷轉頭看了一眼已經有些打瞌睡的小帝君,笑眯眯的,“小帝君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