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剛城的這番變化,一下子把正要進攻的幽州士兵給驚呆了,一個個不知道要做什麼。
就是攻城都停頓了下來,就是可憐那些剛衝上城頭的幽州兵,回頭一看,隊友沒有跟上,頓時就悲劇了。
閻柔和那數萬幽州兵的心思都沒有注意那些城頭袍澤幽怨的眼神,他們都朝城門口方向看去。
現在城門打開是要做什麼?
是投降?
是襲擊?
還是再次再次玩之前的那種把戲?
閻柔和數萬幽州兵的疑惑沒有持續多久,下一刻,就有一人一馬從城門口走了出來,此人正是張飛。
張飛策馬從城門處走了出來,那些本來要攻城的幽州士兵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給張飛讓開位置。
張飛抬起丈八蛇矛直接指向閻柔那邊怒聲喝道:
“我乃燕人張翼德,你們誰敢與我一戰!”
滾滾聲浪如同雷霆一般炸響,張飛前麵不少幽州兵不由的用雙手捂住了耳朵。
閻柔等人也被張飛的大嗓門給嚇了一跳,不過既然敵人敢挑戰,他們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再說張飛是誰,他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一個無名小卒而已。
如果說是俘虜田楷的關羽或者是陣斬鄒丹的區星他們還要慎重幾分,但是眼前這個黑臉漢子嗓門是不小,但是鬥將比得是是嗓門嗎?
開玩笑。
閻柔回頭朝身後看了一眼,然後問道:
“你們誰去會會那個黑漢,如果誰能陣斬了他,我算他首功!”
閻柔這話一出,他身後的眾多將領忍不住了,紛紛打算上前,但是最後卻被鮮於輔搶到先機:
“將軍,我去!”
鮮於輔話音落下,不待閻柔回答,便拍馬朝張飛的方向衝去:
“兀那黑臉漢子,休得猖狂,你鮮於輔爺爺來教訓你!”
張飛聞言頓時大怒,兩顆眼睛如銅鈴一般,他一夾馬腹,胯下汗血寶馬立馬朝前衝去。
兩人飛速的接近,鮮於輔手中的長槍猶如蛟龍出海一樣朝斬還非得麵頰刺去。
張飛麵露不屑,手腕猛然抖動,丈八蛇矛如同閃電一樣刺在鮮於輔的長槍側邊,長槍受到丈八蛇矛的幹擾,頓時刺了一個空。
張飛手腕再次轉動,在鮮於輔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丈八蛇矛直接刺入鮮於輔的胸膛。
“你……”
鮮於輔還沒能把嘴裏的話說完,被刺破心髒就停止了跳動,張飛一用力直接把鮮於輔給挑了起來。
張飛一手挑著鮮於輔的屍體,另一支手朝閻柔的方向指著喊:
“還有誰敢與你張爺爺一戰!”
滾滾的聲浪再次朝四周擴散,閻柔等人也是心中一緊,臉上驚恐的神色一閃而過。
鮮於輔的實力他們是知道的,雖說實力在他們中間不是最厲害的,但是也在前三,可就是鮮於輔這種武藝,竟然在那黑臉漢子手下撐不過一招!
這黑臉漢子是哪裏來的,竟然有如此的武藝。
鮮於輔死後,麵對張飛的叫囂,卻沒有人再敢上前,首功雖然誘人,但是也要有命拿才行啊。
閻柔麵色凝重的和齊周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這個叫張翼德的家夥不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