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一連砍殺了近百人,但是都沒有人回答管亥的問題。
他拎著滴血的大斧頭,又來到一人旁邊:
“你知不知道!”
“わかってる!(我知道!)”
“噗嗤!”
管亥幹淨利索點砍下了他的腦袋,吐了一口唾沫說道:
“說的什麼鳥玩意!”
他正好走向下一個人的時候,突然注意到翻譯一臉錯愕的表情:
“你他娘的咋了?”
“那個……”翻譯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將軍,剛才他說他知道!”
“什麼?”
管家有些後悔自己砍的太快了,不過也是因為一下子砍了那些人後,砍的有些順手了,一時間沒有收住。
雖然內心有些後悔,但是管亥並沒有表現出來,他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那家夥回答的太慢,爺爺我不爽!”
隨後管亥又把大斧頭架在下一個人的脖子,朝翻譯說了一句:
“你問他知不知道!”
但是管亥不知道他剛才的舉動已經嚇傻了這個人,他剛才也是聽到了同伴的話,他說他知道了卻依舊被眼前這個凶神惡煞的將軍給砍了。
他現在是徹底的懵了,不知道會被殺,知道還是會被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該知道還是該不知道!
管亥見眼前這個家夥一臉呆滯,話都沒有說,暗罵了一句傻子,揮動斧頭就要剁了他,可就在這個時候,這個人突然說話了:
“將軍、私は知っているべきかどうか?”
管亥連忙停了下來,他朝那翻譯問道:
“這家夥說了什麼?”
那翻譯一臉古怪的說:
“他問將軍,他應不應該知道!”
“他奶奶的,老子怎麼知道他應不應該知道,找死!”
管亥說完,大斧頭直接朝他腦袋上劈下。
斧頭揮動的時候,上麵的鮮血被疾風吹開,露出銳利的斧刃,在陽光下閃著的森森寒光。
那人被管亥的舉動直接嚇尿了,他連忙大聲喊道:
“哇哢裏馬西達!”
管亥再次停下斧頭,朝翻譯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將軍,他說他知道!”
“嘿嘿!”管亥突然笑了:
“我就知道那些武器可能是野木郎這孫子弄走的,你問問他,東西放哪了?”
那翻譯和那人嘰裏咕嚕的說了好一陣,然後他對管亥說道:
“將軍,這人名為滕馬甲,他之前確實是見過野木郎把玩過那些武器,但是現在他卻不知道具體藏到了哪裏!”
“他娘的,這不是耍老子,活膩了!”
管亥罵了一聲,隨即就要把他叫騰馬甲的土著給大卸八塊,卻被翻譯攔住了:
“將軍且慢,雖然他不知道現在那些武器藏在了哪裏,但是他知道誰知道!”
“你他娘的說話不能一次說完,趕緊說,下次再這樣,我砍了你的狗頭!”
“是是,小人錯了,騰馬甲說野木郎有個名為山本太郎的心腹,他肯定知道!”
“那你還等什麼,管控,你帶人跟著他去把那個鳥什麼太郎給我抓過來!”
“是,將軍!”
不多時,管亥的親衛管控就把山本太郎給抓了過來,但是此時山本太郎確實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