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詔書可能帶來的好處,馬騰迫不及待的拿起詔書打開看了起來。
但是打開詔書看了幾眼之後,馬騰心中的歡喜頓時就如同熱火被澆了冷水一樣熄滅了。
“大哥,這……”
馬騰指著詔書對韓遂問道:
“這鮮卑竟然帶領二十萬大軍南下,我們都沒有得到消息,這天子是怎麼知道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名錦衣玉袍,麵如冠玉,但是渾身散發著淩厲氣勢的年輕人快步走了進來:
“韓伯父,父親,大勢不好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馬騰的兒子,年僅19歲的馬超。
聽到馬超的聲音,韓遂和馬騰臉上都是猛的一驚,他們站起來一臉緊張的問道:
“發生了什麼事?”
“據探子來報,鮮卑單於騫曼和左賢王魁頭,率領二十萬大軍正欲南下,現在還不主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我們必須早做準備!”
韓遂和馬騰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兩人緩緩坐下,但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馬超見狀有些詫異的問道:
“韓伯父,父親,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這鮮卑大軍來勢洶洶,我們必須做好防禦,不然萬一他們的目標是我涼州,我們必將損失慘重!”
韓遂看馬騰沒有說話,便說道:
“孟起侄兒不用擔心,鮮卑大軍的目標並不是我們,而是並州!”
馬超聽到韓遂這麼說,眉頭立馬高高的皺了起來,一臉狐疑的問道:
“探子都沒有打探出來這個消息,韓伯父是怎麼知道的?”
韓遂朝馬騰使了一個眼色,馬騰會意,他把手裏的詔書遞給馬超說道:
“你看看這個東西你就知道了!”
馬超順手接過詔書,打開看了兩眼,立馬不敢置信的喊道: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馬超指著詔書質疑道:
“我們涼州的探子得到消息後,馬不停蹄的就趕了回來,一路上不知道累死了多少匹馬,才把消息送到我們手裏。”
“這天子怎麼可能提前知道鮮卑大軍的動靜,甚至還把詔書送到我們這裏!”
韓遂和馬騰也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韓遂朝馬超問道:
“孟起,探子從打探到消息到趕回來,用了幾天的時間?”
“七天!”
“壽辰(馬騰字),你估計送詔書的人從幽州城到我們這裏,需要幾天的時間?”
馬騰在心中快速的估算了一下,然後說道:
“從幽州城到我們這裏少說也有三千裏,就是那使者晝夜兼程,不斷更換戰馬,最少也要十天的時間!”
韓遂的臉色更加的凝重:
“也就是說,在我們都探子還沒有得到消息之前,天子或者丞相就已經知道了鮮卑大軍的動靜,還知道了他們進攻的目標?”
韓遂這麼一說,馬騰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他猶豫了片刻,然後問道:
“大哥,依你看,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奉詔還是不奉詔?”喵喵尒説
還沒等韓遂說話,一旁的馬超就大聲喊道:
“當然是不奉詔了,現在幽州實力強橫,已經有了平定天下的氣勢,正好可以借助這個機會讓鮮卑大軍好好收拾他們一下!”
“如果薑林因此實力大損,甚至直接戰死,那麼大漢就會再次分崩離析,群雄並起,這真是我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