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涼冰顯然沒聽懂凱莎說的是什麼。
“嗬嗬，你現在最好老實一點，天使已經換王了，我沒必要像以前一樣瞻前顧後的了。”凱莎眼神冰冷的看著莫甘娜。
涼冰聽到凱莎的話，苦澀道：“知道了。”
凱莎挑了挑眉頭，本以為涼冰會繼續硬剛下去的，沒想到現在有了自知之明了，將威壓撤去，對涼冰笑道：“坐。”
涼冰看著凱莎，站在原地沒敢動，凱莎見畏手畏腳的涼冰不由得感到好笑，於是加大了聲音道：“坐！”
涼冰心中一哆嗦，連忙坐在凱莎旁邊的座位上。
凱莎喝了一口茶說道：“涼冰，我們這樣打了多久了？”
涼冰迷茫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想要說什麼。
沒有管她詢問的眼神，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有一萬多年了吧？將近兩萬年了，你說極端成就了我們，這個我讚同，但你說的無與倫比的未來，我怎麼沒看到？”
“你以為沒了我的阻攔，其他文明就會有未來了嗎？嗬嗬，未知宇宙，虛空世界全都盯著呢，更別說還有淩駕於虛空之上的生靈。”
“淩駕於虛空之上的生靈？那是什麼？還有你是怎麼知道的？”說到虛空，涼冰忍不住問道，畢竟這是她之前一直研究的東西。
“你們之前遇到的那名叫妖鬥的生靈，就是來自淩駕於虛空之上的世界。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這山河社稷圖中記載了許多事情。”
“什麼事情？”涼冰問道，正如鶴熙所說的一樣，到了她們這種層次，能讓她們感興趣的隻有未知。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是同伴嗎？”凱莎好笑道。
“我...”涼冰張了張嘴，想說卻又說不出來。
“經曆了這麼多事，你也看出來了吧？”
“看出什麼？”涼冰搞不懂，反正她沒有看出什麼來。
凱莎歎了口氣，無語道：“從冥海之地到妖鬥，以及未來還不知道要出現什麼東西，這都意味著我們這個世界將要亂起來了。”
“不是，現在不已經亂起來了嗎？”涼冰疑惑道。
“現如今的亂還隻是相對於已知宇宙而言，之後外麵的勢力也將要參與進來，到時候文明的滅亡都是小事，宇宙說不定都得支離破碎。”
“我靠，這麼嚴重嗎？”涼冰被凱莎的話嚇到了，我那美好的未來又破碎了。
凱莎：“再來說說你那無與倫比的未來吧，天使文明的新王天使彥你見過了吧？”
“見過了啊，莽的不知道跟什麼似的，完全沒有腦子。”涼冰撇了撇嘴道。
“沒有腦子不也把你壓著打嗎？”
“那隻是我一時大意。”涼冰嚷嚷道。
“別管是不是一時大意，就說你是不是被她壓著打吧？”
“......是。”涼冰咬著牙說道，被一個一萬歲都不到的小丫頭片子壓著打，讓她這個惡魔女王很沒有麵子。
“所以天使彥，就是我選出的天使的未來。”凱莎麵含笑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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