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節難忘蕭薔(1 / 2)

他被她這一連串,突如齊來的異常舉動,搞的有點暈頭轉向。

看著她如此的這般的表情,他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來緩解一下此刻的場景,新烈的內心有許多的疑惑,他不知道麵前這個文靜漂亮的女孩,到底有著怎樣的經曆,在她的內心又承受著什麼樣的痛苦。

她想證實一下,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新烈,從一開始她的母親就告訴過她,在它們分別後不久,新烈就已經死掉了。那這個男人會是誰,難道再次投胎的孽緣不成,不成今天一定要搞個明白。她看著他,看著他眉宇間的絲絲熟悉,怎麼也抗拒不了那份癡癡的感動。

“咱們兩個都認識了那麼久,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

惠子唯唯諾諾的向他問道。

“我叫新烈,你就叫我阿烈吧。”

惠子聽到新烈這兩個字,像是被雷擊中一樣,她的大腦翁的一聲,整個的思考,都混亂開了,她的手緊握著衣服,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舉止中有著某種歡喜和失落。

她想找個地方把自己躲藏起來,盡力的掩飾著她那躁動和狂亂的心。

她一時間說不出一句話來,腦海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緒和思維,在那一刻都被那兩個字凍結。

窗外的細雨還在淅淅瀝瀝的滴著,惆悵而婉約的氛圍中充塞著兩個人強烈的心跳聲。

“我的名字有什麼問題嗎?”

惠子連忙說道:“不是,我隻是感覺你像一個人,他和你的名字也相同,所以才會很奇怪,是我認錯人。”

“從出生的時候我記的自己就叫這個名字,是我父母給我取的名字”新烈疑惑的說道。

“是嗎?”她冷笑著點點頭

“那麼他在你心目中一定很重要,剛剛你的表情真的很可怕,看上去你很在乎他。

默不做聲,她坐在椅子的一角,看著那黑壓壓的天氣,細數著窗外滴落的碎雨。

樺樺作響的枯葉,一片片地凋零,掉在窗台的一角,一陣風吹過,又都散落在了地上。

浸在水裏的葉子,風瘋狂的撕扯著,也沒有半點的動靜,反而,把灑落的雨水,在空中吹成像一條條的帶子打在窗台上,顯得一片潮濕。

惠子看著這些,想著那個相同的名字,那份埋葬了許久的痛,又從記憶中掏出來。

如同從傷口上用剪刀,把每一片血肉模糊的肉片割下來。

讓人從身體上的痛轉向靈魂深處,一顆殘存的心被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那把小花傘,那份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她想著如果真的是他。

他還會和我相認?像我這樣的一個人,背負著另一個男人的愛,還有再去愛的權利嗎?

“我……想問你一件事可以嗎?”惠子低聲的說道。

“當然可了,你問吧?“

“你……你為什麼,總是拿著一把女人用的傘?”

他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那是一個很好的朋友送的,這把傘已經跟著我,足足有十年的時間了。”

“一直都帶在身邊嗎?”

“是的,一直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