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很容易就看的出來,他,此刻的心情很愉悅。
那天,她在他的腦海裏,眼睛,心裏都擠的滿滿的,他在想自己會不會愛上她,一個像惠子一樣的柔弱女孩。
或許他真的已經開始心動,他不知道接下來,他們如果可以再相遇的話,他應該怎麼辦。
他躺在床上手支著頭,回想著這麼多年來他的生活幾乎都是平平淡淡的。
枯燥單調的學生時代,迷茫的流浪歲月,追尋著人生存在的價值,尋找著那個美麗的夢,那個他夢裏思念著的人。
他不知道自己還需要等多久,他也不知道結果會是什麼樣子的,他感覺到她正在某個角落等待著他的到來。
或許是一年,或許是兩年,或許十年,或許這一生都找不到她。她也覺得是值得的,他認為這是他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應該把這些事跡都記錄下來,他們倆的愛是那麼的純真無邪。
愛的是如此的癡迷,把他們的愛,放在別人麵前,讓其它人知道,人世間還有一份真正的癡情人,有真正的愛情。
那天夜裏,他想了好多,睡覺的時候,他做了一個夢,那個夢是多麼的美麗啊。
夢裏他和惠子在他們的天堂小屋裏一起玩耍的畫麵,惠子已經長成一個大姑娘了。
他去她家娶她,當掀開蓋頭時,才發現惠子就是思枝,和他在一起擁抱著的女孩。他把她推開,突然就從夢中醒來。
點燃一根煙,叼在嘴裏,此刻,那些殘存的記憶還在他的腦海不斷的閃現著
。他起身坐在那裏,怎麼也不能再入眠,窗外清冷的月光,潔白無暇的灑落下來,落在地上漸漸的黯淡下來。
風涼颼颼的從窗簾的一角鑽到房間裏,打在他薄薄的內衣上,他打了個寒顫隨手抓了一件外衣披在肩上。
裹緊了身軀,寒冷的風被隔開在外麵,他感覺此刻好像更加的冰冷了些,抬頭看著窗外,天邊已有一絲光亮。
他坐在那裏,發呆地看著天空的灰暗。
陽光從窗簾的一角閃進室內,一層淡淡的柔和的光,瀉在床的角上,其它的大部分都灑落到了地板上。
惠子側著身子蜷縮在被褥裏,一雙手托著白晰光滑的臉頰,兩隻眼睛布滿了血絲,沒有任何的波動,感覺那像是一潭死水。
冷冷的,死死的呆看著室內櫃子上的那幾束殘敗凋零的玫瑰花。
“叮呤……叮呤……”清脆的電話鈴聲響起來了,響了三遍,惠子才轉過神來,她慢慢的從床上走下來。
“畏,在嗎?惠子……是我,你還好嗎?”
“我沒事”
停了半天她才慢吞吞的吐出來這三個字。
“沒事就好,你應該想開點,死了的人終歸是死了,活著的人可還是要活著的,不可能老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應該出去散散心,呼吸點新鮮的空氣,老是在房間裏,你會生病的,保重身體要緊。”
“你可不能再病倒了,要不節目就真的沒有人做了,那個失神來著也病了,我們現在都忙死了。什麼時間你可以過來做節目,聽眾可都在尋問你的蹤跡呢,我們都快累死,你不應該這樣對待你的忠實聽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