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剛為什麼不說疼呢?現在痛了,人家都跑遠了,我真不明白你對他那麼好心做什麼,他又不會真的感激你的,你這個傻瓜。”她又氣又惱地說道。
“剛剛如果你一個人跑開是不會受傷的,為什麼護著我呢?我寧願車碰到的是我,撞傷我,也不願意看到你受傷的。”
她噙滿淚水地說道。
“你知道嗎?看著你的手在流血,就猶如我的心在滴血。”
她深情地說著。
“我曾說過,不再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你如此的對待我這個傻小子,我有感覺的。我可感受到,曾經我在你的家人麵前發過誓,以後絕不再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除非有一天我死了。”
他堅定地說道。
“你幹嗎突然對我這麼好,我真的很感動,很感動的。”她幸福地說道。
“因為你對我好嗎。”新烈隨口回答道。
“是不是我對你不好了,你也就不再會對我好了,是嗎?”
她撒嬌地說。
兩個人看著路邊摔破的啤酒說道:“酒也喝不成了。”
玲玲接過話說道:“是啊,酒也喝不成了,還把手擦傷,你還跟自己錯了一樣的放人家走掉。
”她有點苦笑不得地說著。
“誰沒有錯呢?何況我們又沒有怎麼樣,人家還有事呢,得饒人處切饒人吧。”
“你看來都快成佛了,是什麼讓你這麼的好心腸,好,一切我都聽你的。”
“手還痛嗎?對了我忘記了,佛中人是不知道痛為何物的,阿彌陀佛。”
在往回走的路上,玲玲一邊說著一邊又故意逗著新烈開心。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此刻又回到那坐天橋邊,人已經漸漸地散盡,新烈抬著手坐了下來,玲玲靠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
“天色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要是在晚了你爸媽會擔心你的。”
他對坐在身邊的玲玲這樣說道。
“我不回去,我要和你在一起。”她拉著新烈的胳膊撒嬌似的說。
“回去吧,聽話,我最近的生活裏發生了太多的變化,許多的事情太突然了。我想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我感覺許多的事還沒有來的及考慮,一切就都發生了,現在我的心裏有點亂。”
玲玲傻站在那裏看著他,一時無語。
“你懂我說的意思嗎?”新烈補充道。
“是不是我讓你心煩了,你現在討厭我了。以後你做事的時候,我不在纏著你,我離你遠點,好嗎?你別讓我回去,我不想回家。”她近似於哀求的說。
“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有些事我要考慮一下,我就是想一個人靜靜,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你就是煩我了,就是想趕我走是吧?那好,我走……我走……。”她說著話回頭就跑。
他快步的追上來,拉住玲玲解釋說:“你別這樣,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個意思,你這樣我會很內疚的,看著你傷心我也會難過的。”
停了半天,玲玲臉上掛著兩滴青色的淚水,望著新烈癡情地說道:“你還是念念不忘的愛著思枝對嗎?是的,我承認她既有美貌,又很有才氣。你能告訴我,你對我有多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