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綿綿嘴張得溜圓,讓林嬌嬌一掐,才反應過來捂著臉哭起來。
劉老太一盤算,這料子又不是鄭家指明了要的,送不送去都不打緊。
倒是綿綿這邊萬一成了,最起碼還能收四百的彩禮,傻子也知道咋樣劃算。
“老大家的,把料子還給綿綿!”
“娘!這都說好了的。再說我還給了十塊錢呐!”
見大兒媳婦真比傻子還不如,她上前一把奪過料子塞給林綿綿。
“這幾天抓緊把衣服做了,拾掇的好看些。”
轉頭拍了馮春蘭一巴掌。
“你兒媳婦想要料子讓她家裏買去,沒得讓你慣壞了。
咋的,給親閨女穿件子衣裳,還得姓趙的給你掏錢。說出去好聽啊?
啥事整不明白輕重,快滾回你屋去,看見你就上火。”
林嬌嬌見事情辦完,打了個招呼正要拉著林綿綿回屋。
大門外麵傳來一陣拍打聲,有人高喊:“林綿綿,你給我出來!”
“誰呀?老大家的,你去看看。”
劉老太讓馮春蘭去開門。
“你幹啥事了?”
林嬌嬌聽見拍門的女人高喊林綿綿的名字,似乎來者不善。
“沒有啊,呃,中午那會拿石頭打了個人算不?也沒給他打壞啊……”
林綿綿有點心虛的回憶了下。
“打的男的女的?”
“男的。”
林嬌嬌皺了皺眉:“沒事,你先把料子放回屋去待著。我去看看。”
馮春蘭開門,見是蘇蓉她娘鄧氏,臉色不由得一沉。
心裏本就埋怨蘇蓉,沒弄到準信還在自個麵前上眼藥,差點耽誤了兒子下定。
這會見了她娘自然沒個好臉,也不讓她進去,雄壯的身子往門框上一靠,堵著門口。
“喲,這不是鄧寡婦,來我家幹啥來了。咱家可沒有野漢子給你偷。”
蘇蓉她爹早幾年病死了,留下三個半大的孩子,這年頭沒幾個養得起這麼大家子的,鄧氏就一直沒再嫁。WwW.com
一家子弱的弱,小的小,一年到頭賺的工分勉強夠個吃喝,過得也困難。
還總有些不三不四的漢子隔三差五喝了酒砸門。
鄧氏也不是性子軟和的,聽了她的話倒不急著進去了。
站定了上下掃看她一眼,哼笑一聲反唇相譏。
“真是有啥樣的閨女就有啥樣的娘。閨女是個偷,當娘的就是個老保。”
馮春蘭氣的跳腳:“你個表子說誰是老保?”
“這是幹啥呢?”
“誰知道,吵架呢吧,快看看。”
“是不是林家老大也去砸鄧寡婦門了?”
“不會吧。那不應該馮春蘭去找鄧寡婦麻煩,咋還讓人找上門了?”
“難說。八成沒給夠錢吧!”
邊上漸漸站滿了人。
村裏平時下了工也沒啥娛樂,吃飽了就睡,有點子熱鬧就人傳人得,一會就圍個裏外三層。
鄧氏也不怕人多,反而氣定神閑的站著。
“馮春蘭,你要不是老保,幹啥站在這倚門賣笑?
隻可惜白長了一身肥油,也就你們家林富貴不嫌棄,這滿村裏再找不著別人捧你的場子。”
“你,你放屁!”
“我放屁也好過有些人賣腚還賣不出去,一天賺不了幾個錢,窮的穿不起啦?由著你閨女偷別人家的衣服。”
“你個狗養的爛腚眼子,敢罵我?看我不打死你個克夫克子的喪門星!”
馮春蘭從來都是嘴和腦子都沒有手快,明知道說不過,當然動手更實在。
她攥著拳就照著鄧寡婦臉上搗過去,沒想到鄧寡婦身手挺矯健,閃身躲開,晃的馮春蘭差點摔個狗吃屎。
她還兀自笑著挑釁似的挺了挺偉岸的胸膛。
“打呀,你往這打呀。你跳著腳都夠不上我膝蓋的烏龜王八蓋子,我站著讓你打,夠著我胸脯子算你贏!”
鄧寡婦個子高瘦,長得也白淨,馮春蘭身子敦實個頭還矮又黑,倆人站在一塊確實對比明顯。活像鷸蚌相爭裏麵的蛤蜊和鳥。
圍觀的眾人聞言嘻嘻哈哈笑著看熱鬧。
牛翠花還磕著瓜子叫好。
“馮春蘭,你這大老婆今兒要是打不過小老婆,就好退位讓賢了吧。”
“閉上你個狗嘴。”
馮春蘭氣的不行,抬手拽了鄧寡婦頭發要扇她的嘴。
到底力氣不濟,硬生生挨了兩下,鄧寡婦也上了火氣。
仗著行動靈活,手底下淨往那不可描述的位置去,連掐帶擰的,疼的馮春蘭吱哇亂叫。
見馮春蘭捂著肋叉骨退敗下去,鄧寡婦喘著粗氣一手叉腰捋了捋蓬亂的發絲。
“咋不打了,不行就讓你那小偷閨女出來一起打,打贏了老娘那一盆子衣裳就送你們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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