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事,趙恒昌就氣悶。
上次跟穆雨寧在一起讓他大哥逮了個正著。他還沒開口說工作的事,先讓趙恒川一頓數落。WwW.com
讓他年紀輕輕別總想著靠女人上位,想賺錢就自己踏踏實實幹活,還讓自己離穆雨寧那女人遠一點,別給他惹麻煩啥的。
這都是什麼話?
又不是自己把著不放,明明是姓穆的女人自己上趕著撲上來,跟他有什麼關係?
還有張玉,大哥都跟那女人斷幹淨,還不許自己上手。難不成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說起來他大哥還不是靠著女人上位的?自己從穆雨寧那聽來的,林嬌嬌如今水漲船高,不但有錢開店賣藥,還跟京裏來的部長搭上了關係。
早知道這樣,當初林嬌嬌這門婚事也輪不到他大哥頭上。
金氏聽他一說,怒不可遏。
“他不幫忙就算了,還攔著你談對象?我兒子就是討人喜歡,能叫鎮長閨女看中了,那是有本事,他憑啥不讓!我去找他去!”
趙恒昌卻知道現在不能把大哥得罪狠了,萬一在穆鎮長麵前說幾句不好聽的,懷了他的親事怎麼辦?
忙攔著他娘:“行了,這事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還得穆鎮長點頭才行。您就別管了,我心裏有數。
娘,飯好了沒?我都餓了。”
“好了好了,先吃飯!”
正往外端菜,院門被敲響。
“誰啊,這個點了?”
金氏打開門,兩個大蓋帽站在門口。
“是趙恒昌家嗎?他涉嫌一起故意傷人案,當事人已經上告,麻煩跟我們走一趟吧。”
……
趙恒昌坐在鐵柵欄裏,有些想不明白。怎麼就把他抓起來了?明明下午穆鎮長還說要幫忙的。
但還謹記著穆鎮長的提點,來人問話一概閉口不言。
心裏惦記著,穆鎮長肯定不能放任自己不管,怎麼也要想法子通知自己解決的法子,最起碼得跟自己對一下口供。
跳蚤、老鼠、百足蟲……
趙恒昌一夜未眠。
直等到第二天一早,也沒來個送信的,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卻隻等來個送飯的,正好是昨天帶他走的警員。
他忍不住打聽。
“穆雨寧,關在哪間?”
“哪個穆雨寧?”
“就是跟我一塊被抓回來的,打人的那個。穆鎮長的千金……”
“噓!”
小夥子一臉你是白癡的眼神看著他。
“胡言亂語啥,小心禍從口出。還敢攀扯穆鎮長的千金?
你那件案子苦主就告了你一個人。根據他的供述,昨晚已經找到你打人的凶器,也驗了指紋。時間證人也錄完了口供,估計今兒個這案子就該判了。”
趙恒昌一愣。
“不可能!我什麼也沒說,怎麼就能判了?”
“嗬嗬……沒看上麵寫著呢,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拒不交代,罪加一等。
你打的那位可是退伍軍人。依我看,這案子要是結了,怎麼也得判你個八年十年。”
“不可能!他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趙恒昌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大好年華要入獄勞改的事實。這會也反應過來,他是掉在穆鎮長挖的坑裏了。
竟然套路他?
他目中閃過一絲暴戾陰狠。他不好過,穆家人也別想置身事外。
趙恒昌一把抓住警員的手臂,警員一個反手將他鎖住胳膊壓在柵欄上。
“幹什麼!”
趙恒昌掙紮著從牙根處擠出話。
“我要舉報,這件事背後是穆雨寧指使的,她才是打人的那個主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