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今日突然動手?”
“我懷疑她跟之前被剿滅的法會教有某種聯係。”
蔣文錦放下水杯正色問道:“哦?怎麼說?”
董大山一臉震驚。
“啥?不可能吧,上次不是咱們把法會教的老巢都給炸了?”
趙恒川點頭。
“跑了幾隻漏網之魚,她或許就是其中一個,而且地位不低。
之前我跟嬌嬌夜探法神廟的時候,曾經跟他們的聖主打過照麵。”
將當時的場景一說,兩人都有些吃驚。
“活體取腎?”
趙恒川麵色沉重。
“不錯,不光是腎髒,心肝脾肺,包括腹中胚胎,都是他們獵取的目標。”
“這……他們要這些做什麼?”
“煉藥,還有,賣給富人做器官移植。每一處部件都價值不菲。”
在如今而言,這樣的事在他們看來,匪夷所思,但他們明白趙恒川所言非虛。
兩人對視一眼閉口不言,自己在心裏慢慢消化。
趙恒川繼續說道:“當日那聖主手裏提著一隻醫療工具箱,上麵有個不甚明顯的徽記,今日我見田靜提著回來的那隻上麵,也有同樣的記號。”
董大山雖說嫉惡如仇,但骨子裏依舊良善,也更同情弱者。雖然聽到田靜遭遇的不平事時,心裏願她能反抗報複,可又不敢相信那樣單純無辜的小姑娘真的變成個殺人的惡魔。
“老大,你說這姑娘能不能是被逼的?說不準她之前纏著你,就是想尋求幫助,借你的力擺脫那個法會教的要挾……
是不是老蔣?”
蔣文錦比他理智的多,擺擺手道:“大山,我知道你可憐她,但這個女人……”
“大山說的也未必沒有可能。”
趙恒川開口打斷蔣文錦的勸說,對他使了個眼色。他突然想到一個能夠擺脫田靜糾纏的方式,一方麵還能查清她如今到底是什麼身份,一方麵最好能盡快逼得她主動搬走。
“大山,你不是懷疑田靜是被人所迫,身陷囹圄,急於求助嗎?”
“啊。”
“我有個任務要交給你。”
“啊?”
聽完趙恒川的計劃,董大山一臉為難中,還帶著點躍躍欲試。
“這,這我能行嗎?我也沒幹過。要不你找別人試試,老蔣,老蔣幹這事比我拿手。”
蔣文錦忍俊不禁。
“你方才不是說趙哥跟你樣貌不相伯仲?如今有趙哥做你的經濟後盾,公司的車也借你開著,你比那富家少爺也不差什麼了。
不必妄自菲薄,我看這任務啊,還真是非你莫屬。”
“嘿嘿……那我就試試。”
董大山憨憨的撓了撓頭。
趙恒川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
“你好好準備準備,一會去理個發買身衣服,到時候給你走公賬,我去接你嫂子吃飯去。”
蔣文錦看了眼時間也起身。
“我去幫綿綿搬家,不用等我吃飯了。車鑰匙明天給你。”
“我還用買衣服?”
上次扮保鏢哄鬼爺的時候,那一身衣裳才穿了一次。
董大山鑽進裏屋,翻出今天剛打包過來還沒拆的包袱卷,掏出一件皺巴巴的襯衫和髒呼呼的工裝外套,湊鼻子聞了聞,有股子汗臭加上翻潮的味。
“唔,洗洗應該能行。”
把衣服丟進搪瓷盆裏泡起來,又對著鏡子摸了摸光圓的板寸。
“這還長?再理就成個禿瓢了。理啥,明天起來洗洗就得。”
今天忙了一下午,累的夠嗆,他隨便塞了幾口吃的,打了個哈欠,回屋眯著去了。
沒注意盆子裏的黑外套,慢慢的沁出色來,一點點浸染在白色的的確良襯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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