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兒忐忑不安的在自個臥房走來走去,突然聽見門輕響一聲,忙撲過去拉開門扇,把石宇讓進來。
“表哥,怎麼樣了?”
石宇不急不慌的到桌前坐了,倒了碗水喝了,見她著急,才笑著道:“放心吧,有我出馬,還不把事辦的漂漂亮亮的。”
石秀兒拍了拍胸口。
“那就好,那就好。”
這會已近七月,天氣漸漸帶了點濕熱,夜裏也不涼爽,石秀兒在臥房原就準備安寢,隻穿了件白色的棉布短袖襯衣,這年頭還不怎麼流行內衣,大多隻穿個背心。
她身材豐腴,發育的也好,此時無意識的輕拍之下,棉衣領口若隱若現的襯著一抹雪白豐隆,顫顫巍巍,很有些看頭。
石宇看著那洶湧起伏的波動,舔了舔嘴唇。
“事我幫你辦成了,你咋謝我呀?”
見他盯著自個胸口目光深沉,石秀心頭一動,臉頰頓時熱的發燙。
石宇皮膚白淨,五官說不上特別俊逸,但家裏寬裕,之前還做過一段時間的小領導,舉手投足的那股子氣場,到底不是在地裏扒泥鄉下漢子能比的。喵喵尒説
看他對自己殷勤的態度,和蠢蠢欲動的眼神,石秀怎麼能覺察不出他對自己有那麼點意思。
若自己能跟他結婚……
石秀忍不住冒出個念頭,又忙不迭的打消了。
別說表哥已經在城裏跟領導家的閨女定了婚,就說李英紅那脾性,還有看自己時那副挑剔嫌棄的眼神,自個嫁過去也沒好日子過。
想到這,她護著前襟斂了神情,迅速背過身去。
“表哥表嬸對我的恩德我自然是記在心裏的,若以後有用著我的地方,我自然義不容辭。
隻是這會已經夜深了,咱們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讓旁人看見了不好。
表哥累了一天,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就不留表哥多坐了。”
石宇更是個懂得察言觀色的人精,之前見她神色微動,就曉得她看破了自個的心思。
這突然義正言辭的拒絕自己,又話裏話外提到自個的母親,不用多加琢磨就猜出她的顧慮。
這欲拒還迎的把戲,倒讓他越發心癢起來。
站起身笑道:“既然表妹今兒個累了,那我就不打擾了。等明天起來,我再帶你去看好戲。”
石秀沒回頭,嗯了一聲。
石宇卻突然走進一步,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堪堪觸及那雪白帶著些滑膩的脖頸。
石秀被嚇了一跳,輕呼一聲轉過身來。
“你……”
石宇笑著舉起手指,上麵夾著一根草葉。
“你衣服上粘的,幫你取下來了。我先回屋了……”
石秀紅著臉點點頭,送他出去忙關了門,摸著過速的心跳,麵色通紅的拍了拍臉頰。
門外石宇得意的笑了一聲,橫著小區轉身回了自個的臥房,沒注意身後母親睡得房門打開了一條縫,李英紅麵色不善的看著石秀的房門,冷冷的哼了一聲。
林有冒一夜未歸。
馮春蘭倒是心大,回桌把給鄭秋鳳留的稀粥喝了幹淨,吃完飯又找茬磋磨一番鄭秋鳳。也不管那幾個躺在床上的,自個洗漱完,上炕上躺著,一會就睡過去了。
看著躺在床上一個瘋一個中風的倆老家夥,餓的嗷嗷直叫喚,鄭秋鳳不以為意的擦了擦嘴。
早就知道馮春蘭不會真個給自己留飯,幸虧她多留個心眼。老東西吃不飽可賴不到她頭上,怎麼著也是為了自己肚子裏這塊肉,當老的為孫子著想,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