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文淵一怔,下意識掏了掏耳朵。
什麼玩意?
抄答案?
虧你想的出來!
仇家怎麼說在滬市也是排上號的,這仇連達作為接班人,又怎麼能沒有幾分真本事?至於跟你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輩敲詐勒索?
底下賀連樂不可支的拍桌子狂笑。
“仇連達這老小子歲數大不中用了,怕是得了健忘症。昨晚上老師布置的作業沒完成吧,還得找同學借來抄。快回家去找你娘哭去吧!”
“我尼瑪!”
仇連達原始打算將他一軍,能兵不血刃的拿下最好,誰承想叫這小子擺了一道。
先是不可置信的一愣,繼而一雙小眼瞪得溜圓,胡子都快讓他吹飛了,攥著拳頭就要上前。
閆文淵自不會讓他在會場上鬧起來。
抬步插在兩人中間,隨手接住仇連達的拳頭一帶一送。
仇連達被卸了力,滿臉忌憚的看了他一眼,頓時反應過來,忙後退一步站定,口中惱道:“閆先生莫怪,這小子欺人太甚。”
那你也不能當眾打人。
別以為他沒看見,是這老小子先扯得那孩子的袖子,八成也沒憋什麼好話。知道這小子的性子,還敢上前招惹,活該嘴欠。
沒有一個省心的,閆文淵冷哼一聲:“敢問鼴……仇先生,方才這位小兄弟說你恐嚇於他,可有此事?”
仇連達還沒開口,喬誅探出腦袋滿臉認真的說道:“閆先生,確有此事,你看他剛才一言不合就要對我動手,八成有暴力傾向。”喵喵尒説
仇連達漲紅了臉色,怒喝道:“你放屁,若不是你胡言亂語汙蔑於我,我又怎麼會忍不住想動手。”
喬誅繼續說道:
“原來鼴鼠先生但凡聽著不順耳的話就能隨意動粗?
閆先生,與他這樣的暴力分子同組,實在讓人擔心,我提議取消鼴鼠先生的比賽資格,免得他在比賽時一言不合出手傷人,壞了比賽的規矩。”
仇連達不屑笑道:“兀那小子孤陋寡聞,你當這醫學交流會的大比是小孩子過家家,打不過就要告老師?
今兒這一場屬於文鬥,互不幹涉,勝出者保留資格,明天那場卻是武鬥,自然就是比賽雙方之間的廝殺對決。
雖不動刀劍,卻也驚險。若沒有點真本事,被對方傷了殘了,無法自救的後果,也是尋常。
姓喬的,你若怕了,不如早早回去沈家,撲到你娘懷裏吃口奶哭兩聲,也省的落個丟人現眼、自取其辱。”
喬誅一臉驚訝:“原來如此,倒是我孤陋寡聞了。那若是對方死了又如何?”
“當然是自認倒黴……”
仇連達一頓,看見笑容在喬誅麵上緩緩展開,突然有種不妙的想法。自己不是落在他什麼套裏了吧。
正要說什麼,喬誅一拱手:“多謝告知,這邊輪到我了,我就先進去了。失陪。”
“哎你!”
仇連達總覺得怪怪的,還想拉著他說明白。
喬誅回頭笑了笑:“鼴鼠先生,我自己醫術不精,這病症上也拿不準確,一會這答案就不借給您抄了吧。有怪莫怪。”
仇連達一個踉蹌差點趴在台上,被閆文淵一把扶住。
“既然是一場誤會,說開也就罷了。
鼴……仇先生莫急,需得等喬先生出來,您才能進去。”
仇連達:\(`Δ’)/有一萬句MMP想說。
林嬌嬌出來交上手稿,賀連忙迎上來。
“怎麼樣?”
見她微笑點頭就知道妥了,高興的一揮拳。
“就知道嬌姐沒問題,我在附近定了桌酒席,一會帶你去嚐嚐濟市的特色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