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剛才一事,仇連達再不敢小覷林嬌嬌,總感覺她沒安好心,想給自己下套。

聞言抬起頭來,滿臉拒絕。

林嬌嬌攤攤手,一臉無辜道:“我沒別的意思,隻是想早點比賽完去看武比,我弟弟還在那邊。

當然,若是仇先生不敢,那便算了。”

仇連達最受不得激,冷笑著摸了摸胡子:“林小姐,打算賭什麼?”

他心道,若沒有十分把握,不答應她就是,自個也沒啥損失。

“我們各自出五道題目,然後一起作答,若我出的題目,有一道仇先生能答出來,就算我輸。

反之,若仇先生所出的題目有一道是我答不出來的,也算我輸。”

仇連達眨眨眼,這條件,尤是自己臉皮厚,都不敢這麼提,這是說反了吧?

“我沒聽錯吧?”

林嬌嬌認真點頭:“就是仇先生聽到的那樣。”

陰謀,一定有陰謀。

仇連達心中警鈴大作,卻忍不住還是問道:“賭注是什麼?”

“若我僥幸取勝,仇先生的九轉穿心蓮贈與我可好?”

原來是衝著自個的寶貝來的,仇連達哼了一聲:“若你輸了呢?”

林嬌嬌在紙上寫了幾個字推到他麵前。

“我若輸了,這東西就送與你如何?”

仇連達雙目一亮。這是天上掉的餡餅,若不接著,怕自個後悔莫及。

“一言為定。那事不宜遲……”

“別忙,需得有人做個見證。”

林嬌嬌舉手把閆文淵喚過來。

閆文淵:(ᇂ_ᇂ|||)還比不比賽了?這老小子又幹啥了?這麼能白活,自個這主持交給他幹得了!

邊走邊往出掏紅牌。

“林小姐?他又犯規了?”

把仇連達嚇了一跳,忙擺手:“不是我!”

“是我要同仇先生打個賭。”

林嬌嬌把賭法一說,閆文淵看向仇連達的臉色更加不善。

“如此賭法,嗬嗬,看來仇先生是想恃強淩弱?”

仇連達小聲叨咕:“又不是我開的條件。”

“你肯應下,就已經夠為老不尊得了,這麼欺負個女孩,也不怕丟了你的臉麵。”

“我……”

林嬌嬌打圓場:“原是我自己著急,怕條件開低了仇先生不答應。

打賭是我提的,條件也是我開的,閆先生就不必怪他了。

隻是要勞煩先生給做個見證。”

見她如此堅持,閆文淵勉為其難的應下。

“好吧。我替你盯著他些。”

回去交代一聲,著玉成章替代自己監考,閆文淵搬了把凳子過來,直接往兩人中間一坐,目光死死瞪著仇連達。

仇連達:╰(⇀‸↼)╯盯著我幹啥,我又不會作弊。

“開始吧。”

林嬌嬌先執筆,在紙箋上寫下題目。仇連達輕蔑的摸了摸胡子,亦是下筆飛快。

林嬌嬌抽空看了他一眼,心中微鬆,這老小子自大的很,以為勝券在握,想必沒打算改題。

她先寫完,放下筆吹了吹紙箋,此時仇連達正寫到最後一道,筆下一頓,思慮半晌,才鄭重下筆。

兩人把題目交到閆文淵手中先過目。

這樣避免一方為求取勝胡亂出題,或是寫一些尚未有定論的不治之症為難對方。

看過兩人題目,閆文淵的表情有些古怪,似乎很是吃驚,良久不語。

仇連達不高興了,莫不是覺得自己出的太難,想給林嬌嬌放水?那他可不會答應。

“我出的題目難是難了些,但都有考據,也不曾超綱,應該沒什麼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