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任明揚帶著眾人上門問罪,被早有準備的任雲霄徑直拿下,還在兀自叫囂。
待見到身體康健的任明遠時,已是驚駭不已。又得知被自己困住的眾親族家眷已悉數救出,便知曉大勢已去。
卻死活不肯說出黑衣人的接頭方式。
林嬌嬌拿真話藥劑給他服下,得到地址後任雲霄帶人趕去,黑衣人被抓支字不言,咬碎後槽牙的毒藥自盡而亡。
再從任明揚處得知,當初這黑衣人是他夫人引薦,趕去拿人,老二媳婦盧湘玲卻早已攜家財不知去向。
任明遠這次沒再心軟,拿出老二貪墨的證據賬本把他送進監獄。
老三隻是受任明揚蒙蔽,並未做出太多損害家族的事,但自知有愧,主動辭去職務,被任明遠派去顛省常駐。
至此,任家這一場政變在未驚動其餘京市家族的情況下,已無聲無息的收場。
連續處理了兩日後續工作,任雲霄疲累之下險些毒發,被雲鳳棲催著提前去往魯省集合地,靜候秘境開啟。
兩人的行李因為有一些違禁品,不能帶上火車,提前安排人托運回去。算得上輕裝簡行,隻帶了些隨身的吃食用品。
“盧湘玲還沒有消息?”
任雲霄搖頭道:“這個盧家底子比我想象的要深,怕是從跟二叔聯姻就一直有別的心思。
二叔那麼精明的人,這些年竟也被她騙了。”
“你懷疑任明揚這次針對大房的舉動,是盧家在背後挑唆?”
“有這種可能。”
林嬌嬌正要再問,VIP間門口有人爭執起來,扭頭看過去,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嘴角微微一翹。
“還當他不會來了。”
“誰?”
林嬌嬌卻已經起身朝門口走過去。
“不好意思,這孩子是來找我的,我出去同他說幾句話。”
車站的工作人員見她出來,忙換上笑臉,把被自己抓著衣襟束縛住的孩子放開。
“好的好的,他一來就往裏麵闖,我不知道跟您認識,實在抱歉。”
林嬌嬌笑了笑,抬步往外走了一段,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站住,回頭見喬羽低著頭跟在身後。
“你來這做什麼?我們之間似乎兩清了。”
喬羽掏出一張紙,雙手捧著遞到林嬌嬌麵前。
“鈴鐺他們我已經安排好了,這是我重新簽的一份契約。以後喬羽是生是死,全憑您一句話。”
“我不要,你走吧。”
林嬌嬌往回走。
身後喬羽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雖說之前我受命害你,可我什麼都沒做。如果被組織抓住,無論是我還是小鈴鐺他們都會死的很慘。”
林嬌嬌嗤笑一聲。
“你們生與死又與我何幹?”
“求您帶上我。”
喬羽下定決心一般,抬頭急道:“我可以告訴你法神教的秘密。”
林嬌嬌似乎早料到他會開口,麵上沒有絲毫驚訝。
“哦?不是說沒聽過嗎,現在又知道了?
朝令夕改,我又怎麼證實你說的都是真的。”
“法神教毀了我一生,”喬羽目中閃過一絲怨恨執著。
“若不能看著那些人死在我麵前,我不甘心。林神醫,這世上,隻有你能幫我。”
“我不過是個大夫,何德何能跟一個教派作對,”林嬌嬌笑道,“你不如嚐試去說服任家,畢竟他們才同法神教有新仇舊怨,說不定還能幫你。”
喬羽搖頭道:“林神醫有所不知,那些教徒不足為懼。最可怕的,是他們的教主一身毒術無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