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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七抬眼仔細的看了看這個第六集團軍所選定的指揮部的所在,這是一幢非常典型的蘇聯式的建築,巨大的石塊經過簡單的平整後就被堆砌成了四層高樓宇。每一扇窗戶也都是十分的高大,足足有兩米多的樣子,不出此時窗戶上的玻璃已經不見了蹤影,替代而來的是一塊一塊寬窄不一的木板。本來蘇聯的房屋就顯得十分的粗獷,在那些牆壁上留下的斑斑的彈痕的襯托下更是透1ou出一種沉重而蒼涼的味道。
“你們都在這裏看好補給,如果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動車上的東西。”劉七直接對手下人下達了命令。
奧倫道夫很是不理解劉七的做法“處長,我們在路上還可以向那些路邊的士兵分食物。現在您怎麼就有改變了主意呢?”
“剛才在路上是因為那些士兵都是戰鬥在第一線的軍人,我們能給他們就盡量給他們。現在我們可是在集團軍的司令部,這裏的人可是不會缺吃少穿的。這些物資要是落到他們手裏,能分給下麵部隊一半就不錯了。我要直接把這些東西直接送到最需要的人手中。都聽明白了沒有。”劉七說道。
“明白……”所有軍官立刻都明白了劉七的意圖。
“醫生,你帶些人把我們車上拉的藥品都卸下來,送到各個戰地醫院去。這東西估計那些搞軍需的家夥們都不是太需要。”劉七也知道那些軍需官們的德行,生怕這些物資被他們找個理由囤積起來。
“好的中校,我一定完成任務。”醫生一聽讓自己往醫院裏麵去,立刻就開始興奮了起來。
劉七看了看自己手下的兩個特別行動隊的上校,然後說道“你們兩個讓手下都機靈起來,拿出抓猶太人的盡頭來看管物資,你們都是黨衛軍序列。那些軍需官就是再厲害也不敢朝你們動手。”黨衛軍此時的名聲此時也並不是很好,不過赫赫凶名正好讓那些想打物資主意的人敬而遠之。
“是,處長。我們一定完成任務,沒有您的命令,這些物資,就是一個碎鐵片也沒有人能拿走!!”兩個上校回答的相當的幹脆。
處理完這一起之後劉七才對凱奇說道“凱奇,我們一起去瞧瞧這第六集團軍指揮部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通過了門口的警衛的檢查之後劉七跟凱奇進入到了德國第六集團軍的指揮部之中。那些守衛這裏的士兵非常嚴格的檢查了劉七那出自於柏林總理府元辦公室的紅色特別通行證。這種級別的通行證這些警衛也是第一次見到,不過當看清上麵元辦公室的鋼印和馬丁-鮑曼的親手簽名時,所有的警衛都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年輕的黨衛軍軍官不是一個尋常的人物。
這些警衛都紛紛的向劉七敬了十分標準的舉手禮。此時這些警衛也都已經知道這位黨衛軍軍官是冒著生命危險來給他們運輸補給的。也都對劉七在心裏充滿了感激和敬佩之情。敬禮的時候很自然的是要多標準就有多標準。
劉七在還禮的時候眼睛也在打量著這些士兵和普通軍官。到底跟剛才第一線見到的士兵有所不同。這裏的士兵都穿著厚厚的防寒服,外麵還罩著白色的風衣。不管從臉上的神采和身體的力量上看都要比那些剛才路上見到的士兵強上許多。最少這些士兵和軍官臉上都還是相當整潔的,不像剛才在路上見到的那些士兵,滿臉都是汙漬要不就是被嚴寒凍傷的瘡口。
不過當劉七跟凱奇一進入指揮部大門就立刻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這種味道是濃重的血腥味和福爾馬林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抬眼望去,劉七立刻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大廳裏,走廊裏到處都躺滿了受傷的士兵和軍官,這些人身上頭上或者四肢上都纏著白色的繃帶,不過有的繃帶已經完全被血跡浸透。這裏雖然沒有外麵那麼寒冷但是最少也有零下十度的低溫,那些傷員都躺在地上,身上隻蓋著薄薄的軍用毛毯,由於受傷的緣故都被凍的瑟瑟抖。
走廊上有幾名身穿白色衣服的醫生正在給這些傷員逐一檢查著傷情,不過當傷員向這些人詢問為什麼沒有藥品時,這些大夫也都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當看到有的傷員已經停止了呼吸之後,這些醫生就會讓那些助手用擔架抬起那些死亡的士兵,送到外麵的卡車之上。走廊上的房間之中還不時能聽到那些淒厲的喊叫聲,而且還夾雜著斷斷續續“我的腿,我的腿……”的喊聲。
看到這些之後劉七心裏也相當的難過,這些可都是精銳的老兵啊,竟然隻因為缺醫少藥就這樣無情的被凍死在耗死在這裏,這簡直就是犯罪!!。不過這時劉七也無暇估計這些了,直接向一名值班少校軍官說道“少校先生,你能帶我去見一下保盧斯將軍嗎,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談談。”
一名中校竟然說要找一名一級6軍上將談談事情,而且語氣還相當的平和,這就讓在這裏值班的少校軍官感覺到十分驚詫……不過當這名少校查看了劉七那紅色的特別通行證之後,再加上劉七的黑色黨衛隊製服的“震懾力”,這名少校立刻就同意了劉七的要求。
“好的,中校先生,您請跟我來吧。”說完這名少校就帶著劉七和凱奇一起穿過大廳向走廊的盡頭走去。
劉七一邊走,一邊小心的避讓著地上躺在的傷員,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踩著誰一腳。走廊裏的光線非常的不好,大白天的也是顯的黑乎乎的,要不是牆壁上隔著不遠就有一盞煤油燈照亮,這裏都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那名少校看到劉七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非常抱歉,中校先生,我們這裏有點亂了。傷員實在太多,而還能用的房子實在太少了。我們隻好把傷員都安排到指揮部這裏。您一會要是出去的話,可以走另外一條路,那裏沒有傷員。”
“沒有什麼,你們做的很好。我們慢點走也沒有什麼。”
劉七剛說完這一句話,就感覺腿上一緊。劉七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名頭上纏滿繃帶的士兵用手抓住了自己的褲腳。
那麼少校一見到這個情景立刻就大怒了“你在做什麼,你怎麼能用你的髒手抓中校的褲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