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嚴家,人人自威,生怕嚴如意遷怒於自己。
十分鍾後,一個黑衣人,拿著一個文件袋走了進來。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這黑衣人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臉色毫無血色。
“你拿的是什麼?”嚴如意冰冷的聲音傳來。
“二爺,是雲城傳回來的信息!”
撲通一聲,那黑衣人就跪了下來,然後將文件袋,舉過頭頂,用膝蓋走到了嚴如意跟前。
嚴如意,一把拿過文件袋打開,翻出了幾張照片,其上一個人影,被燒得麵目全非。
照片下麵是一張dna檢測證明,還有一張官方開出的事故認定說明。
看到最後,嚴如意神色越來越猙獰,整個人就如同一頭暴怒的公牛,鼻孔裏都有熱氣噴出,這是煉氣境高手沒有守好氣海,真氣外泄的緣故。
砰……
嚴如意一掌下去,黑衣人來不及慘叫,腦袋如同西瓜一樣被打爆。
似乎還不解氣,嚴如意又一腳就將前麵的石桌踢了個粉碎。
“鬆兒啊!”
嚴如意一聲嘶吼,使整個嚴家老宅都在震動。
聽到動靜,另外幾院之中,有幾個與嚴如意相貌相像的中年人,紛紛走到院子當中觀望。
其中有一個短發中年女人,從第四個院子當中,沿著廊道,徑直進了嚴如意的院子。
“二哥,怎麼回事?”喵喵尒説
中年女人看了看地上腦袋被打碎的黑衣人,又看了看碎了一地石塊的石桌,皺眉問道。
“四妹啊,鬆兒出事了!”嚴如意,顫抖著聲音說道。
“怎麼回事?”中年女人急忙問道:“鬆兒不是去雲城曆練了麼,那裏可是省城周邊最安全的地方,怎麼會出事?”
“你自己看吧!”嚴如意將手中資料遞給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有些狐疑,接過資料看了起來,隻一眼,她的眼睛猛然睜大,身體顫抖了一下。
“這……這是鬆兒!”女人驚叫出聲:“怎麼會是這樣,是誰幹的?”
“官方給出的鑒定結果是大同酒店電器線路老化嚴重,才導致的火災!”
嚴如意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我說二哥,上次我就說過,大同酒店該翻修了,你卻無動於衷!”
中年婦人帶著一絲責怪的口吻說道。
“四妹啊,你不覺得奇怪嗎?大同酒店裏的人,沒有一個活口,哪怕燒傷的都沒有,全部都成了焦屍!”
嚴如意眸中閃動著冰冷。
“你懷疑官方作假?”中年女人一驚。
“不是官方,而是有些人,別忘了鬆兒是幹什麼去了?”
“你是說鬆兒操縱股票,得罪了人,結果被人害了,最後用一把火,將酒店裏的所有人都燒死,來了個殺人滅口?!”
中年女人越想,就覺得越有可能,但她又想到了一個新問題。
“二哥,可是雲城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殺我嚴家的人?”
“有,不止一位!”
嚴如意冷聲說道。
“你說的是王家吧!”中年女人驚叫出聲,但隨即就被她搖頭否認了。
“不對,我們與王家相處這麼多年,井水不犯河水,王國偉沒有理由動我嚴家的人,再說,王國偉與袁家爭鬥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他不可能會愚蠢到再招惹我們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