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走出辦公室,撥通了王鐵柱的電話,交代了一番,讓他們兄弟必須保證蘇婉寧的安全。
至於自己的母親,很少走出雲水山莊,她的安全沒有任何問題。
即便如此他還是和王國偉通了電話,讓他注意下母親的安全。
做完這些之後,他才啟動車子,向著機場開去。
省城,嚴家。
從上午開始,就亂成了一鍋粥,嚴家族人到處尋找嚴雨安,但是依舊無果,誰都不知道嚴雨安是如何逃出嚴家的。
嚴如意氣急敗壞,他們都與西省石家談好了,後天就要將嚴雨安嫁過去,可現在人找不見了,這該如何是好。
越想越氣,他三步並作兩步,進入堂屋,盯著嚴雨安的母親怒道:
“告訴我,雨安去了哪裏?”
對於嚴如意的問話,女人坐在自己丈夫床前,嚶嚶抹著眼淚,絲毫沒有回答的意思。
自從丈夫昏迷之後,原本恭敬有禮的小叔子,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對她動不動怒聲嗬斥,如今又強行嫁自己的女兒,根本不把她這個大嫂放在眼裏。
“二哥,我覺得大哥家裏一定有密道使者密室,不然雨安怎麼可能憑空消失了呢!”
這時嚴家老三,嚴如山,也走進了堂屋說道,他與嚴如意本是競爭關係,但是在嚴雨安的態度上,他們的態度達成了一致。
“密道?”嚴如意微微怔了一下,遂也明白了,他派人幾乎是二十四小時,守在大哥家門口,嚴雨安不可能逃出去,唯一的解釋就是大哥家裏有秘道或者密室。
可問題是他們幾乎將大哥的家,翻了個底朝天,並沒有找到什麼密道與密室。
嚴如意與嚴如山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嚴雨安的母親,如果有密道或者密室,這裏唯一的知情人,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大嫂,我們也是為雨安好,大哥一病不起,雨安已經到了婚嫁年齡,你說我們這些做叔叔的能不操心嗎?”
嚴如意,假模假樣說道。
“不錯,我們可是為了雨安的婚事操了不少心,西省石家,可是一方豪富,家裏有數十個礦廠,如果不是雨安有幾分姿色,被石家大三公子看上,一般女子可進不了石家大門!”
嚴如山笑著附和:“大嫂,雨安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事,錯過了這場好姻緣,去哪裏再找!”
“所以大嫂,你就別任性了,告訴我們雨安到底在哪裏,後天可就是成婚的日子,咋們別再鬧了成不!”
“呸!”
本來性格懦弱的女人,將一口唾液直接吐到了嚴如山的臉上。
眾人都懵了。
就聽女人一邊哭,一邊罵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安的什麼心,你們就是怕雨安壞了你們的好事,想把她支開,用得著找這麼多借口麼!”
“我就想問問你們,雨安到底妨礙你們什麼了,她隻是想救活她的父親,你們的大哥,這有錯嗎?”
嚴如意與嚴如山都有點傻眼。
這還是自己那個懦弱的大嫂嗎?
回過神來的嚴如山,將臉上唾液擦掉,咬牙,冷冷地盯著眼前的女人,冰冷的聲音響起:“我勸你還是將雨安的下落告訴我們,別逼我們動手!”
嚴雨安必須遠嫁,除了讓家族那些老人死心之外,還有一個遠嫁的理由,就是他們已經等不及了,支走嚴雨安,才好對自己的大哥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