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看到秦遠,鬆原板橋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在緩慢凝固,一時流通不暢。
秦遠的影像他看過,當時他還覺得沒什麼,以為自己到天朝,定能將對方搞得灰頭土臉。
可現在他發現,直麵這家夥,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好像有種天生的血脈壓製。
他後悔了,他就不應該答應那些老家夥來天朝,搞事。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隻能希望那件密寶能有效果,不然他就真的死定了。
“你還不顯出自己的真實麵目嗎?”
這時,秦遠淡淡地聲音傳來。
“你,竟然被你看穿了?”
鬆原板橋驚訝不已,還是第一次有人能看穿千幻麵具的偽裝。
到了此時,他已經沒有再偽裝的必要,索性就摘下麵具,變成了一個頗為英俊的中年人形象。這就是他的本來模樣。
船上水手等人看到如此詭異的一幕,都驚訝地張大了嘴。
不過此時,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他們看得出來,這後麵來的青年,似乎更強。
如果對方殺了這中年人,難免不會殺他們滅口。
“請問秦遠先生,你是如何發現我的,並追蹤至此!”
這一點,鬆原板橋一定要搞清楚,不然就算逃脫,也會成為他的心魔。
“死人是不用知道這些的!”
秦遠冷笑,伸手就向著鬆原板橋抓去。
鬆原板橋大驚失色,一咬牙,張口吐出一柄金剛杵,向著秦遠麵門打來。
這金剛杵通體漆黑,其上死氣彌漫,魔影陣陣,隻是看上一眼,就讓人神魂搖曳,仿佛離體一般。
老船長等人看到金剛琢,目光瞬間呆滯,完全沒了自主意識。
“魔器?”
秦遠眼中殺意閃現,金剛琢有如此威能,不知道染了多少無辜鮮血,吸收了多少亡魂。
這中年人絕對不能留。
秦遠伸手一抓,襲來的金剛琢上,就被他抓在手中。
那金剛琢上的死氣,如同一條條毒蛇,詭異地順著秦遠的手掌向整個手臂蔓延。
看到這一幕,鬆原板橋激動大叫,“你死定了,沒有人敢徒手抓我的魔杵,被魔氣侵蝕,無論是誰會變成一具傀儡!哈哈,你完了!”
“哈哈,沒想到啊,堂堂的武道第一人,竟然栽到了我的手中,這一定是日照大神的旨意。”
鬆原板橋哈哈大笑,如果將秦遠製成傀儡帶回去,他們鬆原家族恐怕就要真的崛起了。
“白癡!”
秦遠淡淡瞥了他一眼。
這時就見那些爬到他胳膊上的黑氣,仿佛遇到了什麼大恐怖,迅速向著魔杵退去。.伍2⓪.С○м҈
武者祭煉的靈寶,對秦遠來說,都是小玩具。
如果不是他故意,想看看這魔器到底有何威力,這些死氣,瞬間就會被他煉化。
此時他身上玄天之氣運轉,一股浩瀚氣息瞬間包裹魔杵。
魔杵掙紮想要從秦遠手中掙脫,可惜一切無用。
看著魔杵上的黑氣不但對秦遠沒用,還被瞬間壓製,消磨。
鬆原板橋整個人都呆了,現在他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眼前這青年,太可怕了。
他毫不猶豫一頭紮進大海之中。
在進入水中後,他的身體,竟然變得透明起來,很快就與水融為了一體。
這是鬆原家族的水遁之法,此時正好派上了用場。
就在他以為,這次能憑借家族絕學逃過一劫時。
一隻靈氣幻化而成的大手,探入海中,直接將他的本體,給撈了起來。
“這,這怎麼可能!”
鬆原板橋睜大了眼睛,滿臉的驚駭,他們家的絕學就這麼被破了?
“雕蟲小計!”
秦遠踏著一柄飛劍,不屑地看著他。
“你,你不是武者!”
鬆原板橋這時才恍然,不是他們家族的秘寶不好用,也不是他們家族的絕學不強。
隻是對手是修真者,與武者完全是兩個層次,被碾壓似乎很合理。
從鬆原板橋身上拿走一個儲物手環,然後將他喉嚨捏碎,扔進海裏,秦遠這才,化成一道銀光消失。
說來鬆原板橋也是倒黴,秦遠在進入海峽時,就開啟了神識,生怕從機場逃脫的高手,從海上混入天朝。
他的神識剛開啟,就發現了鬆原板橋,在這艘漁船上殺人的一幕。
再仔細一探查,立刻就發現了鬆原板橋身上詭異的氣息。
秦遠這才追了過來。
隻能說他命中該有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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