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了梁兵的話,秦遠有些摸不著頭腦。
自己怎麼可能是嚴雨安的新郎,那天他隻是零時充當了一下,就是演戲而已!
“梁兵,你是不是弄錯了,我跟他隻是朋友關係!”
秦遠鬱悶說道。
“老大,我也說不清楚,你最好去看一下,什麼都會明白!”
梁兵在電話裏語氣為難說道。
“看什麼?”
秦遠更加疑惑,袁老三也讓他自己去看一下嚴雨安。
“老大,我真的建議你去看看嚴小姐,她,她對你,真的一片癡心!”
梁兵再次強調。
癡心?對方都結婚了,還癡心,咋聽著這麼別扭!
昨天袁老三也這麼說!
秦遠想了想,難不成嚴雨安過的不好,真與自己有關?
要不,用神識去看一下?
想了想還是算了,自己還是親自去一趟吧,有什麼事情,還是當麵說清楚為好。
他們兩個都結婚了,都有家庭,可不能因為自己弄出一些沒必要的事情,這樣雙方都難堪。
掛了電話。
秦遠與蘇婉寧打了一聲招呼,就開車離開。
北省南山別墅區,有一棟非常清淨的院子,簡易的木柵欄圍著,院中一棟別墅顯得非常雅靜。
中午的陽光很足,透過玻璃窗撒在一張畫布上。
嚴雨安,穿著寬大的白襯衫與短褲,頭發鬆散挽起,插著一支木釵,光著腳,拿著畫筆在畫布上認真勾勒。
突然她家的門鈴響了起來。
怔了一下,以為是送快遞的,便踏著拖鞋去開門。
可是當門打開,她呆住了。
她突然變得有些慌亂,無數次幻想著與對方見麵,可是當真的見到了,她卻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不打算讓我進去喝口水!”
秦遠笑道。
“那進來吧!”
嚴雨安,平複了一下心情,讓開門。
可是當秦遠進入客廳之後,他也怔住了。
因為客廳裏最顯眼的地方,掛著一對人的合影,女的婚紗潔白無瑕,男的西裝筆挺有型。
這是一張標準的結婚照,也是一幅油畫作品。
畫上的男女主人正是他與嚴雨安。
見秦遠盯著張婚紗照。
嚴雨安的臉,騰地一下,紅到了耳朵根,顯得更加局促起來。
“要換鞋子嗎?”
秦遠打破尷尬問道。
“嗷!”嚴雨安,急忙從鞋架上取下一雙鞋子。
這是一雙嶄新的鞋子,與嚴雨安腳上的應該是一對。
秦遠搖了搖頭,換好之後,跟著嚴雨安來到沙發上坐下。
嚴雨安倒了杯水,放到秦遠麵前。
秦遠笑著伸手去拿過杯子,眼睛餘光發現茶幾上的抽紙盒非常精致,最主要的是上麵印著兩個人的頭像,依然是秦遠與嚴雨安。.伍2⓪.С○м҈
這時嚴雨安急忙走到對麵,將一個抱枕急忙反過來,抱在懷中。
秦遠眼尖,他看到了,那個抱枕上,印著自己的頭像。
尷尬過後,秦遠苦笑,這算什麼事啊!
一時間,房間裏氣氛,如同凝固了一般,粘稠的讓人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兩人就靜靜地坐著,誰也沒說話。
此時秦遠才明白,袁老三與梁兵為什麼都說,嚴雨安對他癡情。
半晌後,秦遠打破沉寂,認真說道:“你這樣做,對他不公平,同時也會毀了你自己!”
“這個不用你管!”
嚴雨安抬頭看著秦遠說道。
“他是做什麼的?對你不好嗎?”秦遠淡淡問道。
“他……”
嚴雨安抬頭,認真盯著秦遠,半晌後才笑中含淚說道:“他對我很好!”
秦遠心中咯噔一聲,嚴雨安這種眼神,讓他有些不安。
梁兵說,嚴雨安的新郎是自己,難不成是真的?
“秦遠,到了現在你還不明白嗎?沒有他,沒有任何人!”
嚴雨安走到秦遠跟前,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秦遠怔住了,他明白了,那場婚禮,新郎就是自己。
這一瞬間他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
來時,心中想好的說辭,此時完全沒了用武之地。
這種局麵,他根本沒有想到。
“秦遠,我隻希望這裏是你第二個家,你放心,我不會跟蘇婉寧掙什麼,你的金錢,你的權勢,我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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