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入山洞並沒有什麼異常。
所有人都覺得奇怪,心說是不是謹慎過頭了。
這山洞裏根本就沒有什麼危險,是那個天朝人故意嚇唬他們?
有人與紋身男一樣,經不住好奇,拿下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條。
那紋身男,更加得意。
他覺得自己戳穿秦遠的謊話,他倒要看看,這個天朝人,到底要幹什麼,把他們這些人,到底帶向何處。
可就在這時,山洞裏突然起了一道刺骨的狂風。
仿佛從山洞的另一頭吹過來的一樣,讓人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突然山洞裏出現了一道哭聲,由遠及近!
哭聲越來越大,就好像在眾人耳邊,又好像很遠。
這一下,所有人都緊張起來,神經繃緊,心跳加速,氣氛一瞬間壓抑到了極點。
他們雖然堵住了耳朵,但是依然能聽見。
接著又出現了滲人的笑聲,哀嚎聲,呼救聲,喝罵聲,還有野獸的嘶吼聲。
更讓人心底發寒的便是那一聲聲慘叫聲。
仿佛往人的心田裏鑽。
走在最後的紋身男等人,臉色慘白到了極點。
他們已經與大隊伍脫節了。
這條通道的牆壁上,雕刻著無數的恐怖壁畫。
那些恐怖的聲音,都是從這些壁畫上傳出來的。
他們目光所及,那些壁畫就好像活過來了一樣。
死死地盯著他們,怒吼咆哮。
更讓他們恐懼的是,有些壁畫上的生物,竟然能從牆壁走下來。
他眼睜睜地,看著一個美貌女子從壁畫上走了下來,對著他的一個同伴耳朵吹了一口氣。
同伴忍不住與其對視之後,就被拉入了壁畫。
很快,他的同伴就成了壁畫上的一個浮雕。
詭異的是還向著他呼救。
很快,又有同伴,被石壁上一頭惡魔拉入壁畫,然後壁畫上就多了一個被拋開肚皮,被惡魔掏出心髒的畫像。.伍2⓪.С○м҈
隻是片刻時間,紋身男的同伴就被全部拖入了牆壁。
“不,我不想死,我的遮眼布呢!”
紋身男像瘋了一樣大喊大叫。
他看得非常清楚。
那些被拖入牆壁的同伴,都是與壁畫上走下來的生物對視後,才被拖進去的。
他後悔了,他們應該聽秦遠的,可是現在他的同伴都完了。
都是他一意孤行造成的。
現在隻有他一人,硬是忍著沒有與壁畫上的生物對視,才活了下來。
可是他知道,自己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那些可怕的聲音,不停地在耳邊騷擾,總有一次,他會忍不住抬起頭來與那些生物對視。
他想找到自己那條蒙眼睛的布條,可他始終找不到。
現在的他徹底亂了方寸。
如果隻要有一點冷靜的思維,他就會明白,布條是從他衣服上撕下來的,再撕一條,也不是什麼難事,或者直接閉上眼睛,更加有效。
很快,他就被壁畫裏跑出來的一條狗,扯了進去。
因為他最怕狗,聽到狗吠,他立刻抬起了頭。
然後,猛地清醒過來,心說自己不能與其對視。
可惜太遲了。
一隻碩大的狗頭,叼著他,就如同叼著一根肉骨頭一樣,就鑽進了壁掛。
發生在紋身男身上的事情,在長長的隊伍中,不停地上演。
一些是不相信秦遠拿掉遮掩布,還有一些,是架不住恐懼氛圍,拿掉遮眼布的。
但是他們的結局,大多都不太好,隻有少數幾人重新用布條遮擋了眼睛,或者閉上了眼睛。
此時,長長的隊伍斷做了好幾條。
就好像一條長蟲,被人硬生生地斷成了毛毛蟲。
有些毛毛蟲還在向前蠕動。
有些就幹脆停滯不前。
秦遠一邊抽著煙,一邊悠閑地走著。
沒有一隻石壁上的生物,敢靠近他。
這就是強者的好處,隻要釋放氣息,就足以震懾一些不相幹的東西。
睜著眼睛前行的還有一人,維娜夫人。
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那些生物,也不敢靠近她。
她就好像一個勤勞的裁縫,將那些斷裂的毛毛蟲,重新縫入大部隊。
至於被拖入石壁的人,她也無能為力。
不知走了多久。
前麵出現了一道亮光。
“終於要進入遺跡了嗎?”
秦遠淡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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