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為父王請來的神醫,你也要阻攔?”
楚蓮兒怒視著楚恒。
“小妹,這是二哥的職責所在,沒有王令,外人絕不能踏進王宮半步,違者死罪!”
“可他能醫治父王,難道你也要阻攔!”楚蓮兒瞪大了眼睛。
“小妹,不是二哥說你,什麼樣的人你都敢往王宮裏帶,說句不好聽的,萬一是敵國奸細怎麼辦,這個責任誰來背得起來!”
楚恒冷笑,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秦先生不是奸細,我願以性命擔保,二哥,就算我求你了,讓他為父王醫治吧!”
楚蓮兒的語氣軟了下來,帶著懇求之意。
“小妹,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太不懂事了,父王的病不是誰都有資格醫治的!”
楚恒冷冷說道。
“二哥,你相信我,他真的可以治好父王!”
楚蓮兒幾乎要哭了,聲音都在哽咽。
秦遠在馬車之中看著這一切,這讓他想起了嚴雨安,為了求他救治她父親,給他下跪的情形。
看來以後我要與蘇婉寧生個女兒,嗯,似乎跑題了!
秦遠立刻將發散的思緒拉了回來。
“小妹,為父王醫治的事,有太醫院輪不到別人,你求我也沒有用,這是規矩,你如果不想去看父王就回去吧。”
說完,楚恒轉身就走,他也不想與楚蓮兒糾纏了。
楚蓮兒見此委屈地哭了起來。
她好不容易請來能為自己父王醫治的神醫,可是卻被自己哥哥擋在了外麵。
很明顯自己哥哥根本不想讓父王好起來,他的野心已經膨脹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世界上最殘忍的莫不過親人之間的算計與殘殺。
就在這時,他的腦海之中響起了秦遠的聲音。
“你來馬車,我有話說!”
楚蓮兒怔了一下,這才回到了馬車。
“秦先生,我……是不是很沒用?”
秦遠歎了一口氣,自古無情帝王家,還真是一團狗屎。
明明自己老子都快死了,兒子卻為了那個位置,見死不救,普通人家可幹不出來這種事情。
“你先別哭,我有辦法不去王宮也能救你父王!”
秦遠看著楚蓮兒說道。
“什麼辦法!”
剛剛還抽泣的楚蓮兒,聽到秦遠的話立刻停止了哭泣。
“隻要讓我看到你父王就行!”
“可是你進不去,怎麼能看到他?就連神識也無法探查,王宮裏有專門隔絕神識探查的陣法!”楚蓮兒又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