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貴剛走不大一會兒,白芒正在和姚月商量中午吃什麼飯的時候,一轉頭意外地發現他老嬸來到了野豬溝。
“嬸!您怎麼來了?找我二叔有事兒?”
“我不找他,我找你!”
“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莫非老嬸來給他介紹對象?
“是這麼回事兒,我二叔家人不太放心,昨天又帶著我二叔到醫院去做了一次複查,確認癌症沒有任何痕跡了,我二叔呢心情一好,就到曾經的病號房去探望了一番,當初他住院的時候,病房裏有兩個人挺聊得來,這次去了呢,其中一個已經走了,就是下去了的意思,另一個還在做手術,我二叔就把他的病情說了一回,做手術的親屬一聽就記心上了,剛才到我家來打聽,我就上來問問,你那藥還有嗎?”
原來是生意上門,給他送錢來了。
“有啊!對方要用的話,可以讓他來和我談談。”
“我馬上就帶她過來。”
老嬸回頭下山,十幾分鍾後帶著一個麵容憔悴的女人來到了野豬溝。
女人看樣子四十多歲,穿戴一般,一臉的憂愁。
“老侄兒!這就是和我二叔一個病房的病人的親屬,你在什麼地方住來著?”
“和平村的。”
和平村在唐城以西,裏白塘鎮大概在七八十裏遠。篳趣閣
“這個就是我老侄兒,我二叔的病就是他給熬的藥喝好的。”
女人的目光急切了:“小大夫!你看我男人的病還有希望嗎?”
“嬸子!我不是什麼大夫,隻是一個農村的普通青年,是別人給我傳了一個方子,我可離大夫差了十萬八千裏。”
他連個行醫許可都沒有,怎麼可能和大夫沾邊。
“你這個方子現在治好了幾個患者?”
“我是一個多月前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吧得到這個方子的,到現在一共醫治好兩個病人,一個是我爺爺,你可以到柏楊村去打聽打聽,另一個就是我二嬸她二叔了,暫時就這兩個。”
女人明顯有些猶豫:“那你用多長時間能醫治好病人?”
“正常情況下就是三天,不打針不開刀,就三副湯藥下肚,癌細胞就徹底死絕,腫瘤消除,就這麼簡單。”
“有這麼神奇嗎?”
“這個有病例,我爺爺您沒看到,我嬸子她二叔你總是親眼見到過吧,他做了兩次檢查,什麼事兒沒有。”
“那你這三副藥多少錢?”
“一萬塊錢,病好了給錢,病不好不要錢,不過提前我要預收一點預交款,一千就行,如果病人沒好這一千我還退還。”
女人沉默,好像在心裏算計。
一萬塊錢對於癌症這種絕症來說還真不算多,她男人在醫院裏已經花了五六萬了。
如果沒有新農保,怕是要傾家蕩產了。
女人算計了半天。
“唉!這不治也得治了,我家裏如果沒了男人,這日子還怎麼過下去,你給我們治治吧。”
“如果用我治療,你們就沒有必要再在醫院裏浪費錢了,你回去給你男人出院吧,給我留個電話號碼,到時候你們派人過來拿就行了。”
和平村離這裏有點遠,如果近門場他就給送過去了。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我現在回去就給我男人辦出院,等回到家就給你打電話,到時候我過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