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大門和圍牆的事情,白芒就交給了老子和老叔,他隻負責掏錢。
白芒在網上訂購的新煉鐵設備到貨了,廠家在這一地區設立的代銷點打電話問他送貨地址。
這貨你早不到晚不到,非趕上個下雨天它來了。
哪怕天上就是下刀子,這也得接貨。
這種貨不是能郵到快遞驛站的貨,那個天不好或者沒功夫可以在驛站放兩天。
但這種大件貨人家既然貨發來了,就不能等了。
怎麼也得讓貨落地。
同時買的草種樹種啥的也跟著湊熱鬧到貨了,快遞站也發來了信息。
在網上買草種樹種花種啥的,基本上就沒有不出錯的。
比如你買牡丹,等你買的花開花了一看,原來是別的玩意兒。
白芒對這個倒是不怎麼關心,它隻要能在蘭芒星上長出來就行,至於它是什麼品種倒無關緊要。
就算是野草都無所謂。
他這次下單買的草種花種樹種什麼的有三四十個品種,好幾十斤,花了近萬元。
白芒讓送設備的車到白塘鎮等會兒,自己開著四輪子拉著老子來到鎮上,先把那些種子取了,然後讓白萬生把這些種子先拉回家裏。
他則和送設備的車彙合。
這次白芒訂購的煉鐵設備可是比上次那套玩具性質的設備大了好幾圈,裝了滿滿一輛重卡,大概有十幾噸的樣子。
雨天汽車要進野豬溝那是根本不可能滴,這東西也不能卸在大道上。
白芒就讓車開到鎮東頭一座現在不用的煤場,就地卸了下來。
煤場的四周都是還未收獲的苞米地。
白芒送走了汽車後,用空中之眼發現四下無人,就用空間行囊往這些物品上一罩,收進了空間裏。
真正做到了人不知鬼不覺。
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半了,該給那個梁友打個電話了。
這回電話接通的很順利。
“你哪位?”
“你是梁友梁哥嗎?”
“我是梁友,你是誰呀?”
“梁哥!我是東爐的,是這麼回事兒,外麵有人欠我六七千塊錢,好幾年了也要不回來,你看...”
梁友一聽是找他要錢的,心裏立刻就輕鬆了。
“欠你錢的是什麼人?”
“一個農村的小包工頭。”
這些要錢的混子也不是傻子,在接活之前肯定是要打聽一下欠債人的背景,背景太大的他們也不趟那個渾水。
梁友這不沉默了一下。
“那你給我們什麼報酬?”
對方問報價了,這就等於接了。
“欠款的三分之一。”
“咱們約個時間見一麵吧,明天中午老肖飯店怎麼樣?”
這王八接活還想蹭老子一頓飯。
“十一點,老肖飯店不見不散,到時候我訂個雅間,咱們邊吃邊聊。”
事情都辦完之後,白芒回到老家。
“兒子!你這買了一車快遞,這都買了些啥呀這麼多?”
白芒母親現在也養成了一種基本全國婦女都有的毛病,看到快遞就想拆。
“全是種子。”
“種子?啥種子這麼多?再說你現在買種子往哪兒種牙?”
這馬上就九月份了,這裏的氣候大概除了大白菜外,其餘種什麼都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