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你到底對我做過什麼(1 / 2)

多年以來,遵守紀律的自覺性告訴我,我現在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外麵是軍隊與勢力之間的戰爭。

從原則上來講,我唯一能做的必須是抱頭鼠竄,躲在一邊。但是阿普卻一個勁兒的催促我出去救人。

他還反複跟我保證,這是一個沒有出路的孤島,而且外麵又在打仗。他除了在這裏等我,是沒有其他任何地方可去的。

而且兩個女人出去之後,是處於雇傭軍武裝力量的內圈。我們來救人的隊伍,在外圈的力量越大,內圈的危險係數其實越高。

雖然他說的不全對,但是考慮著在這樣的孤島上,我的確不用看著他。而且那兩個女人在外麵的確也挺危險。

於是我關照了他一聲不要亂跑,並且叫他幫我看好那個所謂的磚兒家。那磚家坐在地上,嘴裏的水果刀,仍然還沒有拔出來。

但他早已撿起地上的舌頭,如珍如寶的捧在手裏。當然,現在他看著我的眼神裏,再也找不出先前的戲謔,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恐懼。

我一時之間也找不到更加趁手的武器,於是拿起桌上那把手鋸,出門的時候又從那名守衛的嘴裏,拔出那把鑿子。

在他的褲子上擦了幾下,剛才使用的時候,我就感覺這木匠的家夥事兒。竟然讓我很是趁手,就像有天生就有契合度一樣。

因為我在屋子裏耽誤的時間,本來也不算久,而曹總的母親又是最後一個離開。

於是追出屋子後,我順著空中殘留的體香。在屋子東邊幾十米遠的地方,兩棟房子之間的空地上找到了她。

現在曹總的母親,正和剛才那個中年和服女人纏鬥在一起。之所以說是纏鬥,是因為兩人正抓著同一把匕首。

你來我往之間,那動作既有點像詠春的尋橋互拆,又有點像太極加快版的推手。嗬,看來兩個女人還都是有兩下子的!

可能是因為見我在旁邊站著發愣,曹總母親咬著牙嬌喝了一聲:“你他媽站在旁邊幹什麼?上啊!”

唉,其實我一般不打女人,不過這個島國女人,也可以當作不一般處理。一邊這樣安慰著自己,於是我快步走了過去。

本想給他一拳,但是想起來下午在醫院裏才出了人命。便化拳為掌,一巴掌拍在她腦袋上。

那島國女人腦袋甩了兩下,便軟軟的倒了下去。我摸了一下她的脖子,確認她還是活的,卻聽到身後曹總母親也坐到了地上。

回頭一看,她左手正捂著腹部的側麵,一股殷紅的鮮血從她指縫間流出來。她看看自己的傷口,又看看我。

伸出右手朝更加東北的方向指了指:“紫禾在那邊,她一個人我不放心!”

我並沒有馬上離開,那島國女人一旦醒來,曹總的母親將必死無疑。我找了一個事急從權的借口,一把便扯下那女人的和服。

“噗呲………”

迅速撕成了兩半,一半繞給曹總母親捆紮傷口。很明顯她被刺到了,隻是現在還不知道有沒有傷及內髒。

另一半和服我快速的擰緊成了一根,也顧不得體會手感了,將那島國女人翻過來,背麵朝上。

然後將她的雙手反剪著,從手肘的位置緊緊的捆在了身後。這個捆法,沒人幫忙解開的話,她是很難自己換到身體前來的。

給曹總的母親留下了一句:“阿姨,還是快回剛才那屋裏去吧,反而安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