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是下半夜。
曹玲瓏已經製服了白大褂,正在將白大褂和先前從快艇上下來,被我打暈的男人,用手銬穿過麵包車的輪轂鎖在一起。
可惜她隻帶了一副手銬,那個原本開車的人,應該是被我震傷了肺葉,嘴裏有些吐血沫子,看樣子傷的挺重。
我暫時沒有管他,然而,被我從快艇上帶下來的卷毛,反而跟我們耍起了橫來。哪怕我右手按著他跪在了地上,他仍然冷笑著開口威脅道:
“兄弟,我可是田家三兄弟中的老二,你他媽最好是想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再考慮有沒有資格招惹我!”
我卻戲謔的回答道:“你就吹吧,我們村田家總共隻有兩兄弟,我們還經常一塊釣魚,別以為我不認識!”
那人像看傻逼一樣的看著我,然後哈哈大笑道:
“一輩子出不了村的傻逼!我大哥是田桃,在天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橫著走都沒人敢看一眼的人物!
我三弟是田軍,在這個城市有誰不知道,招惹田軍必死無疑!至於老子本人,說出來嚇死你!緬北噶腰子聽說過沒?
哈哈哈哈哈哈!我們三兄弟黑白兩道通吃,你最好考慮清楚招惹我們的後果,不為自己考慮,也為你家人想一下吧,傻逼!”
可能是看我不說話,以為被他給震住了,他換了個語氣說道:
“不過說實話,兄弟,你身手的確挺不錯的。不如以後跟我混吧,你看我們的產業鏈,我每月給你保底六位數,怎麼樣?”
他說著指了指快艇,又朝著曹玲瓏嚕了嚕嘴:“你馬子那麼漂亮,你總得讓她過點好日子吧!”
“啪…………嘭…………”
這次動手的不是我,而是曹玲瓏。她鎖好了白大褂和那個昏迷的男人,原本是想要去拉開裹屍袋拉鏈的。
卻聽到了卷毛越說越瘋狂,於是幾步跨過來,便先是一記耳光,接著就甩開了一腳踢在卷毛的胸口上。
看著他的癲狂,我左手從身側拿出手機。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敢做這件事情的人,或遠或近肯定是有強大背景的。
所以剛才拎著這個卷毛下船的時候,我左手就已經悄悄打開了手機的攝像。沒想到這一拍攝下來,還真他媽冤家路窄!
不但如此,下一刻,當曹玲瓏拉開裹屍袋的拉鏈,看見裏麵的女孩。哪怕我作為一個大老爺們兒,都憤怒了。
那女孩頂多也不到15歲,上半身隻穿了一件真空的T恤,下半身更是血跡斑斑,什麼都沒有穿。
而且她的狀況很不好,隻有十秒鍾七下左右的心跳。很明顯,是有人給她下了藥,而且用藥量太過於大,已經危及到了生命!
接下來的事情就有些繁瑣淩亂了,在曹玲瓏莫名其妙、不明所以、不可思議、而又震驚的眼神中,我給小女孩喂了一些血液。
在等待曹玲瓏組員到達的過程中,我再次不顧她的阻攔。搜出四個人的手機,打開他們的通話記錄和微信。
而且再次讓我意外的是,這件事情真正的幕後大佬,竟然還真是馮齊。而田家幾兄弟,隻是他的馬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