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和紫禾回到那個小院子,她從屋裏拿出來一把仿製的唐橫刀。然後跟我講了很多,我們還在荒島上的事情。
在她的敘述中,我在荒島上的時候,竟然是一個為了保護身邊的家人,一次次以身犯險,不懼生死的英雄。
隻不過她把很多事情說得太荒誕,太離奇了。說我和人立起來五六米高的巨熊作戰,還說我為了尋找她們,曾經闖過二戰時期島國鬼子的基地等等。
我從沒想過,曹紫禾吹起牛來,簡直比我還天花亂墜。但是看著她眼裏的小星星,我還是被他所感動了。
原來,在她的眼裏,竟然把我想象成了這樣的大英雄。也許每個女人,都會把自己的男人想象成英雄吧。喵喵尒説
到最後她很認真的告訴我,在離開那個荒島之前,我曾經親眼看到過一個島國高手的刀法,而且自己還練過幾個小時。
講到這裏,她拿回橫刀,很是認真的對我說道:
“王征,那個島國人的刀法我並沒親眼看到,但是記得那時候,我們都看你練過幾個小時。
那好像和居合術很像,估計應該也是一種攻其不意,或者追求速度,後發先至的刀法。
我現在學著你當時的樣子,做一兩遍。你可以盡量練一練,這種刀法看起來,在實戰當中是真有實際用處的。”
說著她左手把橫刀放在腰間,右腳向前跨出半步。腿部微屈,右手聚精會神的握著刀柄。
“嗆啷……………”
拔刀出鞘的同時,她已經把刀尖向前頂了出去。那是一個特別簡單的動作,其實我以前也看過一些居合術,或者叫無刀取的相關的影片。
知道那是一種的確有實戰用途的刀法,於是也學著她的樣子練習起來。也許是前幾天在醫院裏和曹玲瓏那一次,產生了那種奇妙的感覺。
我現在的記憶力比普通人要強得多,真正上手的時候隻是第一遍拔刀,就產生了那種很是熟悉的感覺。
接下來的兩天我不再外出。甚至白天我都躲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裏。一遍又一遍的練習著那一個簡單的動作。
拔刀、回鞘,拔刀、回鞘。除了吃飯的時候,我幾乎連門都不開。那個動作我也從一開始的僵硬,到後來做的越來越熟悉。
不過也許正是因為,越來越熟悉之後,反而感覺到了它仿佛有一些缺陷。但是時間已經不允許我,再尋找新的方法了。
就這樣一直練到約戰前一天的下午,房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我聽著門外的呼吸,聞著門外的體香,頓時喜出望外。
打開門,安慧和穆菁妤也已經站在門外。安慧像一隻小麻雀,雀躍著摟著我的脖子,就跳進了我的懷裏。
而穆菁妤還是安安靜靜,她一言不發的拉起我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臉上。
小院子外麵的鄰居已經越來越多,我用力傾聽,原來他們是在小聲的議論著:
“這下好玩了,看著吧,肯定會打起來…………”
“不會吧,你沒看剛才王征老婆把那倆女的帶上去時,都是笑嘻嘻的…………”
“不對啊,那個小麥色皮膚的,才是王征的老婆吧………”
“不會打起來,你看她們現在還笑嘻嘻的呢!”
“現在是因為麵子上的客氣,待會兒就會打起來了,不信你看吧…………”
可能是感覺到我們居高臨下的目光,圍觀的人又滿滿走開了。晚上吃飯時,安慧也嘰嘰喳喳的聊起了,以前在島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