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楊漣,是真的憤怒了,為了這件案子,他是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天天往大理寺和刑部跑,一直被他們以各種理由搪塞。喵喵尒説

結果一拖就是一個多月,如今天子都下旨催促了,大理寺和刑部竟然還在這互相推諉,分明就是沒把他放在眼裏。

到時候,案子沒審成,他楊漣與鄒元標,不僅要麵對天子的怒火,還要麵對百官和遼東十幾萬將士的怒火,這個後果他楊漣可承擔不起。

“我......這......”

被楊漣的氣勢所迫,那員外郎也是磕磕巴巴的不知該如何搭話。

楊漣也趁勢問道:“我再問你們,這件案子,你們刑部和大理寺到底有沒有調查,又是怎麼調查的?”

那員外郎弱聲道:“查了.....每日都曾問話,他們不交代,我們也沒辦法呀!”

“那好,既然你們沒辦法,本官就親自去查!”

楊漣大聲道,然後走到了那名員外郎的近前,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帶上你們的人,跟我走!!”

說罷,楊漣大袖一揮,轉身向外走去。

那員外郎怔怔的立在堂中,扭頭看向了主位上的鄒元標。

“你可以不去,但本官會以阻礙查案為由,向陛下彈劾於你,如今陛下與內閣已經等的不耐煩了,這其中後果,你要考慮清楚!”

鄒元標淡淡說了一句,然後起身向著後堂走去,那些卷宗,就那麼扔在了案牘上。

那員外郎見狀,不由麵色發苦,隨即暗自歎息一聲,趕忙帶著刑部的人,向著楊漣追了上去。

很快,楊漣便帶著人來到了大理寺的監牢,徑直來到了關押鄭三俊的牢門前。

看著躺在牢內呼呼大睡的鄭三俊,楊漣的臉上露出一抹怒容,隨即扭頭看向一旁的獄卒。

“把牢門打開!!”

“是!”

那獄卒也不敢耽擱,趕忙掏出鑰匙,上前開鎖。

鐵鏈的嘩啦聲,在這牢房之中,尤為刺耳,躺在裏麵的鄭三俊也趕忙坐起身來。

“文孺兄?”

當看到站在看門前的楊漣之後,鄭三俊的臉上閃過一抹喜色。

楊漣沒有說話,邁進牢房,雙眼微眯,目露審視的望著鄭三俊。

似乎是被楊漣看的有些發毛,鄭三俊不由皺了皺眉頭,:“文孺兄,為何如此看我?”

“我在看眼之物,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竟能做出攀咬親師之事!”

聽到楊漣的嘲諷,鄭三俊的臉色,唰的一下陰沉了下去。

“楊文孺此話何意?你我同出東林書院,為何如此輕視於吾?”

聽鄭三俊突然提起東林書院,楊漣登時麵露怒色,大聲道:

“你也配提同林書院?我東林人的聲譽,就是被你這種小人敗壞喪盡的,你真是枉而為人!!

便是那山林裏的畜生,也比你這種攀咬親師之流,強上萬倍!”

“你.......”

見楊漣如此辱罵自己,鄭三俊也是氣的胸口發悶,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

見鄭三俊被自己罵的失了方寸,楊漣當即趁勢喝問道:“犯官鄭三俊,本官問你,為何要攀咬自己的親師?”

“是.....是魏忠賢他刑訊逼供!”鄭三俊迷迷糊糊的說道。

“刑訊逼供?那你身上為何沒有半點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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