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它們說,快跑啊,地震啦。”
司仁勾起嘴角,眼角含笑的看著對方。
“你看,連我都會欺騙螞蟻,你又怎麼可能不去這麼做呢?
我從不認為我是什麼高尚的人,但我也不認為我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但有一點,是我做到的,而你沒有做到。
此刻的你是被鎮壓在監牢中的,而且特意安排人對你進行看守。說明你犯過錯,而且是那種不被原諒的錯誤,雖不致死,但也不會輕易的放你離開。
否則,你也不會急著想要越獄。因為你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是外界所不允許的。”
假司仁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周身的氣息變得狂暴而紊亂,周圍的空間仿佛都承受不住這股怒意而開始扭曲、撕裂,一道道黑色的裂痕如猙獰的傷疤般蔓延開來。
“你這不知死活的螻蟻,竟敢如此妄言!” 他的聲音不再是之前那種居高臨下的沉穩,而是充滿了被戳中痛處後的惱羞成怒,如同一頭被激怒的凶獸在咆哮。
司仁卻毫不畏懼,迎著那洶湧而來的壓迫感,挺直了脊梁,眼神中閃爍著堅定與決然。
“你看,被我說中了吧。你所謂的計劃,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彌補你曾經犯下的過錯,讓自己重新站在宇宙的頂端。可你有沒有想過,你所認為的‘正確’,對其他人來說,可能是一場滅頂之災。” 司仁的聲音清晰而有力,在這混亂的空間中回蕩。
假司仁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臉上再次浮現出那虛偽的笑容,隻不過這笑容中多了幾分陰狠。
“不想救你的愛人了嗎?
你難道想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世界被毀滅嗎?
你明明是有能力拯救這個世界的,結果你卻選擇了袖手旁觀。”
司仁皺著眉,總感覺對方此刻的表現非常奇怪。明明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結果對方卻還在選擇說服自己。
如果把對方換成是自己,那自己一定不會再浪費口舌,而是會立刻出手將對方擊殺。阻擋自己前進的人是沒有活著的必要的。
但對方表現的如此氣憤,卻依舊沒對自己出手。那就隻能說明眼前這一切都是假的,是那個特納製造出的幻象。
“特納,你還要虛張聲勢到什麼時候。
我說了,我要和你的主人見麵,而不是你製造出來的幻象。
如果你的主人知道你利用他的形象做這些事,你覺得他會原諒你嗎?”
眼前畫麵陡然一變,假冒的司仁消失的無影無蹤,特納又再次出現在了司仁麵前。
他那沉悶的聲音再次從胸腔中響起,語氣之中帶著濃濃的困惑。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我的幻術和現實沒有任何區別。除了我主以外,從沒有被拆穿過。”
司仁輕哼一聲,眼底滿是嘲諷。
“看的出來,你對人性一無所知。
最基本的一條,下屬在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時,是絕不會打著主人的名號和形象亂來的。
並且,你也有個致命的漏洞。
從你主人現身後,就沒有承認過他的名號。
想來,這個名號你不敢隨意使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