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住腳步,回絕了她:“央央,我跟你說過,你這工作是很正經的,不用給我們助什麼興。”
“南先生,別安慰我了行嗎?”
我很納悶,“既然你覺得不正經,又為什麼要找這份工作?”
她好像並不願意說。
因為我看到她嘴巴緊閉。
良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找到了嗎?”他一邊吃著花生米,一邊問。
花生米配酒,這酒吧果然很土。
“沒有,算了。”
良傑還要細問,“到底是什麼東西?”
央央也沒遮掩,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你在找工作?”
良傑看了看我,臉上又寫著“她不是有工作嗎”的問題。
但他很聰明,很快反應過來,“你學的什麼專業?”
“旅遊管理。”央央笑了笑,有點澀,“這個專業就是個雞肋。”
良傑正色問,“那你想找哪方麵的工作?”
“我無所謂,隻要是正兒八經的工作,都可以。”
良傑沉思了片刻:“要不,我幫你介紹一份工作?朝九晚五的,但工資可能不高……”
本來良傑幫央央介紹工作是一件好事,但我覺得,央央有她的特長。
她會看臉色,能洞察對方的心理。
所以當良傑說要給她介紹工作時,我隻是思量了幾秒,就搶過良傑的話:“要不你幫我做業務員吧,不過我這個工作,可能沒有良傑介紹的那麼穩定,而且沒那麼清閑,但自由,你可以發揮你的長處。”
我不是隨口說說的。
我覺得央央有這種潛力。
況且,我還有她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作為她的實習期了。
李威雖然不錯,但我覺得央央應該會成為我們得力的助手。
而且她有股倔勁,光這點,我就可以判斷,她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個性。
良傑有點不高興了:“南天,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付了她一個月的錢,她幫我做做業務怎麼了?”我又問央央,“當然,你想接受良先生介紹的工作我也不阻止,但你要知道,你現在畢業證都已經丟了,如果公司是良先生的倒無所謂,如果是他朋友的,那就是在給良先生找麻煩。”
良傑不可理喻的笑了笑,沒吭聲。
央央想都沒想,對良傑說:“良先生,謝謝您的好意,南先生說得對,他買了我時間,理應要為他做事的。”
喝完酒後,我也恍惚,公司竟然又多了一個員工。
良傑說他順路,叫了個代駕便送央央回酒店,送他回家。
還未上車時,我就對央央說:“以後做業務就是你正式的工作,別再想著給我助什麼興,跳什麼舞。”
央央本來焊在臉上的笑變得生動:“知道了,南先生,謝謝您,那我明天過來正式上班。”
送走他們,我看著停車場停著的車。
有點晚了,我那車在空曠的停車區,孤零零的停在那裏。
因為喝了酒,又離家不遠,我也沒叫代駕了。
就這樣徒步走回去。
路上,我把手機掏出來,想發信息給冷西,問她到底是不是要回來。
但那字終究打了又刪,刪了又輸入。
最後,我還是沒有找到理由發出去。
隻是給李威打了個電話,“李威,明天央央要過來上班,你接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