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泰然自若般,繼續向那個方向踱步。
男人立刻挪開視線,略微抬頭。
餘光掃到會場上方的水晶燈時,感覺剛剛那燈,似乎強烈搖晃了一下。
明顯不是被空調吹著,所能出現的浮動。
鍾震岩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當他再次抬頭看向水晶燈時,一陣聲響,頭頂的燈已脫離束縛,眼看著就要掉落。
燈下,剛好是那個向他款款走來的女人。
“小心!”
鍾震岩心下一沉,想也沒想,一個箭步快速衝上舞台,迅速將女人拉到自己懷中,單手護住她的頭,身子躬起為她擋住襲來的危險。
一聲巨響,傳徹整間會場。
一切發生在一瞬間。
隨後,周圍傳來斷斷續續的尖叫聲、忙亂的腳步聲,和會場上其他紛雜的聲音。
被男人護在身下的束陽,此刻早已傻眼。
突然,她感覺臉上傳來一陣溫熱,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是有些粘稠的液體,帶著一股鐵鏽味。
她霎時就明白了那是什麼。
“你沒...事吧。”
耳邊傳來男人詢問的聲音,似乎在隱忍著疼痛。
束陽搖搖頭,驚恐地看向男人的左臂膀,血紅一片。
她手顫抖著伸過去輕觸了一下,結果耳邊傳來男人的悶哼聲。
束陽的手瞬間縮回。
再仔細端詳男人的臉,見他緊皺眉頭,太陽穴處青筋凸起,已經沁出一圈冷汗。
束陽伸手,輕柔地替他拭去額頭的汗水。
然後捧起他的臉,右手不停在他嘴角摩挲。
不知怎的,她感覺到一絲心疼。
鍾震岩感受到臉側的輕撫,麵露詫異。
隨即伸出手,覆蓋住他臉上的纖細玉手,緊緊握住,臉卻不自主地在上麵蹭了蹭。
令他意外的是,束陽並沒有將手抽出,而是任由他隨意輕觸。
鍾震岩感覺自己心裏的某處,仿佛被羽毛清掃一下。
鍾震岩的保鏢團隊,也早就趕來。
此時已在他們四周圍成一圈。
好似銅牆鐵壁,隔絕所有人的視線。
主辦方明顯也慌了神,立刻宣布比賽暫停,積極疏散現場人群。
現場配備的醫務人員,正提著藥箱趕到鍾震岩身邊,查看傷勢。
“快,送休息室,要消毒包紮!”
保鏢幫忙扶著鍾震岩,到後台的貴賓室。
束陽寸步不離。
老大夫招呼著保鏢,一起把鍾震岩身上的襯衫扒下來。
見到他血紅的傷口,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大夫語氣焦急:“你們誰,準備一盆熱水,傷口需要清洗,要快!”
主子受傷,下麵的人都不敢怠慢。
束陽看到男人臂膀上,那道大咧咧的傷口,鼻尖一酸。
鍾震岩扭頭,看到身旁小女人那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不經意地勾了勾唇。
嘴上卻想著逗她:“看來,想要你乖乖主動跟著我,這代價屬實有點大啊。”
束陽死命瞪了她一眼。
主辦方老董趕過來,看到沙發上坐著的男人時,直接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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