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震岩護住束陽的後腦勺,後退兩步,將她按到牆壁上。
他剛剛嚐到點甜頭,今天並不打算放過這個女人。
鍾震岩快速掃蕩她的唇口,明顯是用了力。喵喵尒説
無孔不入、與她交織。
束陽一整個呆住。
她並不覺得享受,反而感覺很憋屈。
也不管會不會掙裂他的傷口,束陽手腳並用,拚死頑抗。
男人好像被打到了傷口,吃痛,“嘶”了一聲。
束陽趁他鬆懈的一瞬,狠狠咬住他的唇角。
彼此口中,瞬間充盈著濃重的血腥味。
束陽感到腰間被猛掐一下。
隨即,便從那充滿窒息感的桎梏中,解放開來。
鍾震岩舔舐著嘴角的血痕,眼中布滿冰霜。
他瞥了眼肩膀的傷口,嘲諷道:“心夠狠的。”
束陽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站得筆挺:“我欠你的那些,大概是無以為報了。”
她死死鎖住男人的麵容,訕笑。
“我束陽就這一條命,如果非要我償還,那要殺要剮隨你。反正在這魔城,我孤家寡人,鬥不過你。但你的條件,恕我難從。”
“對不起,鍾少。你給我的,並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沒給鍾震岩任何反應時間。
束陽說完這些話,便立刻轉身,毫不留情地推門離去。
給鍾震岩處理傷口時,醫護團隊全都戰戰兢兢。
也不知道誰惹著大少爺了,就見他臉上寫滿不稱心。
其中一位自認頗有姿色的護士,察覺到他的欲求不滿。
她在為鍾震岩纏紗布時,不經意間,用手指輕輕劃過他手臂。
最後,停留在肩膀,輕輕撫弄。
而看向他的眼神,也帶著撩撥之意,挑逗意味十分明顯。
鍾震岩剛剛壓抑住的火氣,這會兒蹭蹭上漲。
“滾!”
他猛一用力,將胳膊抽出,護士直接被慣性帶倒,跌在地上。
動作很大,差點打翻醫用托盤。
團隊其他人,動作集體僵住。
“誰把這種垃圾,安排進來的?!”
鍾震岩眉心使勁收斂,麵若冰霜。
眼中的冰刀,仿佛能把人刺穿。
護士怔怔地看向男人,一臉的難以置信。
之前他明明對團隊的人,都很紳士禮貌,完全不像傳聞中,那樣不近人情。
她覺得自己足夠美貌,可以試著勾引下這位帝王,說不定有機會攀上高枝。
可現在呢?
鍾震岩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直接判刑:“我不希望,再在這個醫院看到她。”
護士表情滯住,驚訝無比,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她頂著其他人注視的目光,趕緊從地上爬起,逃也似的跑出病房。
鍾震岩看也沒看,瞥向主治醫生,很不耐煩:“給我胳膊消毒,重新纏繃帶。”
什麼牛頭馬麵都往他這湊,當他鍾震岩是什麼了?
風流的浪子?
結果細細想,就更不爽了。
看看吧,束小狼。你看不上的人,有的是人想貼上來!
鍾震岩氣得牙癢癢。
一直到萬凱銘打來電話,他氣也沒消。
“有屁快放!”
萬凱銘:???
這廝沒毛病吧,又衝他發什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