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橫目圓瞪,氣喘籲籲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氣門在四白穴?
無情笑了笑,笑出了三分燦爛,七分不屑一顧。
無情緩緩的道:我再不知道你的氣門在哪,我就真的該死了!
何十三橫練太保有些不解的問:你什麼意思?
無情回答道:馬車車衡第一輪的那排利刺攻擊了你的前胸,車與頂部底部第二輪的飛矢又攻擊了你的正麵,我的兩個童子刺你的幾十劍和那幾刀是第三輪,我發覺劍在攻擊你頭部時,你下意識的動了動。可是我不確定你的氣門是不是在頭部。所以我隻能出來近距離觀察一下,同時發了八枚月牙鏢,前前後後又攻擊了你四輪,我試了包括後背的其他穴位,最後一輪攻擊你頭部時,有一枚月牙鏢攻擊四白穴,你又分了分神,臉部動了下。這應該不是巧合吧,不分神你就可以把我吸到你手上,說明頭部的四白穴確實對你很重要。所以我發出一枚順逆神針直接攻擊你四白穴。
何十三橫練太保聽的啞口無言。
無情又補充道:還有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把頭發纏到頭上,這也可能是你無關緊要的習慣動作,或者是潛意識裏想掩蓋什麼的本能反應。加上前麵一輪輪的試探,我確定了你的氣門是四白穴。我承認有一些賭的成分,可我賭對了。但即使賭錯了,我也想好了退路。哪怕我被你擒住也有辦法可以脫身。
何十三橫練太保聽了又開始笑了,她的笑聲如古鍾般洪亮。響聲在空蕩的山穀裏迂回傳音。把鳥啊,獸啊都嚇得飛的飛,藏的藏。
“你真的是一個怪物,可怕的怪物”
無情道:如果我沒猜錯,你最少要十二時辰可以再換一次氣門,現在你在動手沒有多大勝算。
何十三橫練太保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盯著無情,眼神裏充滿了敬佩,還有些欣賞之意。
“你這樣的男人沒了雙腿的確有些可惜,可能老天覺得你太完美了,一定要拿走點什麼!”
無情微笑道:我覺得老天反而給了我很多東西。
一直沒動手,沒說話的餘好之開口了:無情,你得意的太早了,現在沒到論輸贏的時候。
無情看著他說:是嗎?
餘好之轉頭對何十三橫練太保說:何姑娘,我們一起動手,我觀察了他的馬車,已經知道怎麼去破解了。他沒了馬車就是一個廢物。
餘好之這樣說也不是誇誇其談,他本來就是橋道兵本行,站著觀察了那麼久也看出了些門道。
而且他急於立功,方應看是他的衣食父母,不能有所表現很快又會回到原點,失去一切好容易爭來的榮華富貴。
他苦出生,不是怕窮,而是怕從窮變富再變回窮的過程。從低穀爬到山巔很辛苦,再掉下去估計就爬不上來了。
沒那個毅力了,銳氣也消磨沒了。
他的外號叫“小穿山”,武器是一把錐子。這把錐子穿透過一百三十七個人的心髒。
他擅長穿山鑿路,更精通穿心殺人。
隻要何十三橫練太保和他聯手,有很大把握幹掉無情,這個功勞比殺了戚少商,王小石等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想好了,先折了“鵲巢”的車軸,斷了車輞,這輛馬車首先就不能行動。要破壞成功需要何十三橫練太保的配合。
他嘴裏一喊:動手。
何十三橫練太保就動手了,她雙手閃電般鎖住了餘好之的雙臂,用她的怪力把他的手臂扭成了麻花,連骨帶著皮肉被擰得粉碎。
餘好之痛的來不及呼救,就聽到“咯咯,哢嚓”聲,他的雙腿已經被踢折。
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衝上了腦門,餘好之要慘叫時發覺一雙大而有力的粗手抱住了他的頭,又是“咯咯咯”的響動,他的頭被擰到了背後。
餘好之看到了何十三橫練太保站在背後,雙手正捧著他的頭顱。
他的眼神裏充滿疑惑和不解,還有些憤怒。
何十三橫練太保冷笑道:為了方巨俠,那天山上有你一個,所以這筆賬你必須還!
餘好之死了,無情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震驚了。
也就在他一愣的時候,何十三橫練太保衝到正發呆的侯府打手裏,他們一個一個的被摔死,拍死,勒死,撞死……。
無情急忙道:住手。
可一切都晚了,何十三橫練太保把其他人殺的幹幹淨淨。
她沒有留下一個活口,仔細到每個人還都額外的再殺了一次。
何梵,白可兒麵對這個場景既不理解,也很驚愕。
山穀裏除了風吹樹葉搖曳的沙沙聲,就是喘息聲。
何十三橫練太保大口呼吸著,若無其事的搓了搓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何梵,白可兒緊握刀劍,注視著她。
“小娃娃,別緊張,我不是壞人”
何十三橫練太保說完話發出“咯咯咯”的笑聲,就和擰斷餘好之脖子的動靜差不多。
無情一雙清澈的眸子,放出清冷的目光,他不解道:你為什麼要殺他?
“他參與了謀殺巨俠,所以應該死”
“他犯了事,可以交給刑部。”
“到了刑部他不會死,我會!”
“那些人呢?”
“留下他們,我回去也是死!”
“你為什麼要冒這風險?”
“方巨俠是我的偶像,而且……”
“而且什麼?”
“我喜歡方巨俠,何況……”
“何況什麼?”
“我是一個惹不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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