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雲江澈邁出門的一刹,大門合上,他便看不見外麵的所有了。
蘇韻柔在前廳等的不耐煩了,從終於能夠進來。
看見雲江澈,她眼中閃現出希望。
“五公子,別來無恙。”
廊下跟沈長清所在的房間隔得不遠。
在聽見蘇韻柔聲音時,沈長清整個人都不再掙紮,任由河溪在他手腕上割了一刀。
雲江澈淡淡地掃了一眼蘇韻柔還沒有顯懷的肚子,隻道:“不必了,本王跟你可不熟,有話便說,說完了趕緊走。”
蘇韻柔看著雲江澈居然如此冷淡的對待自己,心中大為不平衡。
他對雲姒那種破鞋就這麼好。
對自己這樣有身份有家世背景的,居然就如此冷淡。
嗬!
看你等會兒知道了我懷了你的孩子,你還怎麼冷靜得下來!
思及此,蘇韻柔扶住自己的肚子,緩緩坐下,用命令的語氣道:“我要做楚王妃,你幫我!”
雲江澈倒是想到了不少的可能性,但是唯獨沒有想到這種。
他眼中帶著嘲諷:“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
蘇韻柔勾唇一笑:“因為我肚子裏麵的孩子!”
房間裏麵,沈長清聽著心心念念的聲音,忽然之間就愣住了。
外麵,雲江澈被逗笑:“你肚子裏麵的孩子,跟我有什麼關係?”
蘇韻柔看著雲江澈,眼中流露出得意:“的確,你還不知道呢。那我幫你回憶一下,沈長清跟三公主出事的那次宮宴,你喝醉了酒,當時,你是不是跟一個女人在明月樓的偏殿,一夜春宵過?”
‘滴答!’
暗紅色的血,順著沈長清的手腕滴進碗裏。
他瞳孔不可遏製地放大,想到了那一晚,自己先是跟蘇韻柔一夜春宵之後,才不知怎麼,被人送去了三公主那邊……那一天,是他所有悲劇的開始。
可是韻柔現在跟雲江澈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
……雲江澈眼中帶著笑意,看向了緊閉的前門。
他特意的在這裏,就是想要叫沈長清好好的聽聽,蘇韻柔是個什麼人。
這種撕開別人偽裝,打碎別人幻想的感覺,令他覺得痛快異常。
“什麼一夜春宵,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雲江澈看似不承認,又像是心虛。
這越發的激起了蘇韻柔的傾訴欲,她帶著興奮,甚至都幻想到了雲江澈之後因為這個孩子,為她所用的畫麵!
“你不敢認?當天你喝醉了酒,被攙扶進明月樓偏殿,之後我進去,你強行要了我,你不認?”蘇韻柔站起身,目光灼灼的看著雲江澈。
雲江澈挑眉:“蘇姑娘,你是楚王的女人,肚子裏麵,還懷著霍臨燁的種,說話做事要負責任。你自己不要臉,我還要。你怎麼證明,我要了你?”
蘇韻柔摸上自己肚子:“證明?我肚子裏麵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證明,這個孩子,是你雲江澈的,就是那晚上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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